误三春临走前还去库房转了圈,就顺手带了点东西回家。
常溪看着一身红衣牵着烈雪,烈雪身上还驮着大包小件的心疼的直抽抽凑上去说:“大哥,你一身也太招摇了小心半路被人劫了去。而且你这大包小件的回去怎么和嫂子解释?”
误三春淡淡的看看常溪说:“山人自有妙计。”
常溪继续苦口婆心的劝慰道:“大哥谎言它是破坏夫妻感谢的祸根啊,今日你就要种下这祸根了。”
误三春:“你有什么好屁快放。”
常溪笑眯眯的说:“大哥我觉得这些东西与你的身份不相配,还是留在山上吧。”
误三春骂了声:“滚”抬起脚想踹常溪被他跑开了。“去换身衣服再叫上几个兄弟和我们一起下山。”
趁着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侧马下山,前脚刚走后脚埋伏在周围的青虎的探子就向青虎报了信。
青虎寨内,青虎看着下面呈上来的飞鸽传书的内容说:“刚才有兄弟传加信息说在一线天寨子附近看到了个人很像他们老大三重春,今儿一早和他们二当家的下山了。”
坐在下首的二当家说:“老大,会不会是咱们的探子看错了。三重春不是再回寨子的路上碰上剿匪的锦衣卫给斩了吗?”
站在青虎旁边的狗头军师说道:“这三重春到底死没死现在恐怕还不好定论,咱们谁也没亲眼看着他死了,只是听他们寨子的二当家的说的。”
二当家立马反驳到:“定是死了,这不是三重春的死期好像和咱们大哥杀那个锦衣卫指挥使的日期差不多。他们那个常二当家的还专门带了礼物来上门感谢大哥帮他们大当家的报了仇吗?”
下面的几个匪徒也附和着说:“对对对,江胡上谁不知道一线天的常二当家出了名的抠。要是他大哥没死他能出那么大血给大哥送礼?”
狗头军师对青虎说道:“大当家的,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暂且还是继续密切盯着一线天吧。”
青虎拍了拍椅子扶手说:“也不知道一线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按军师说的办。”
误三春二人到达荷藕家时,荷藕还未到。两人站在她家后面的山坡上看下面烧的一片狼藉的房子还有散落在院内三三两两狼尸,常溪心想对付我大哥这点手段那能够。
“来了,来了。你快去给少爷报告。”下面草丛趴着的一个人说着。
另外一个说:“等会儿,看看她家男人死了没。”
误三春和常溪顺着望去,距离他们百十米的下方正趴着两个人。
此时荷藕正向家中走,刚上了坡拐个弯再走一会儿就到家了。下面的两个人正争论着,到底何时去报信。
误三春让常溪叫两个人下去把那二人擒住带回去山寨去。
常溪忙说:“大哥,莫抓他们。放回去让他们给主家报信咱们派人跟着一并端了这私的老巢多好。“
误三春看着山下的女子柔声说道:“我家娘子胆小,若是再让这些有以人抓住机会再借着什么她克夫的说法拉她去浸猪笼沉塘她会吓坏的。”
常溪侧头看着旁边的误三春,男人眼神流露出他从未见过的温柔。
“老大,原来也会怜香惜玉啊?”常溪打趣道,后面的几个兄弟哄笑着。
“滚蛋,把他们带回去再留两个人再这儿看着若还有都我给带回去。”说守对着常溪伸着手:“给钱!”
常溪一边翻着白眼一边从钱袋子拿钱,误三春看他抠抠搜搜的样子烦一把把钱袋子给抢了过来低头别在腰上。起身上马侧马向山下后去。
临跟前的时候看见他家藕藕跪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手都被攥着的发钗刺破了血水滴落在地上,长臂一伸将她拦腰抱起同坐在马上。
“藕藕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手都刺破了都没发现?”说完他伸手去帛荷藕手中的发钗,想想手中的伤口。却被小姑娘打开了,反手把发钗放入了袖兜中。
荷藕一直沉寂在自己的情绪直到误三春伸手夺发钗才反应过来,错鄂的看着对面的他。
男人一身红衣,长发玉冠。荷藕原就是觉得误三春好看,面若冠玉,一双眼睛如同寒星般黑眸,面上坠着的高挺笔直的鼻梁,只是原来不说话时总有一生人勿近的感觉,如今换了红衣却是感觉添了几人气给人觉得和气了分。
荷藕不敢置信的看着对面正用帕子轻轻擦着掌心伤口的男人。好不容易收住的眼睛又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误三春以为是他笨手笨脚弄疼了荷藕,忙哄着:“藕藕,莫哭了。误大哥轻一点。”对着掌心轻轻的吹着风,吹了两下抬头问道:“藕藕有没有好一点,疼的时候嘘嘘就没那么疼。”
误三春本以为自己做的挺好,谁知道荷藕直接扑到他怀里哭的更伤心了。误三春直挺挺的坐在马上任由荷藕抱着,用手轻拍着荷藕的后背帮她顺着气。
哭了一会荷藕才想起来男女大防,红着脸从误三春怀里出来。荷藕没有骑过马如今坐在马上很是害怕双后抓着误三春的袖子,抬头欣喜的看着他:“误大哥,你没死真好。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以为我把你也害死了。呜呜呜……”说着说着小哭包又开始吧啦吧啦的掉眼泪。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