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循着记忆把人像画出来,逼真得跟照片一样。然后扫描进电脑传上某网站,装成是在网上看到的。再招来特助,让他去查查这个人是谁。
然而特助看到平板里的人像一愣,“这不是贺樟吗?”
关雎微微诧异,“你认识?”
难不成还是个名人?
“嗯。”特助点头,“他是我表姨的儿子,关总您找他干嘛?”
这么巧?关雎有些意外,“你表姨?”
特助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沉吟了一下,“关总您应该知道世界船王,港城周家吧?”
见关雎点头,继续道,“我外公的亲妹妹,也就是我姑姥姥,是现任船王的第二任妻子,生了我表姨,嫁给了贺家。”
“贺家?”关雎想着这姓也挺常见的,还跟贺洲同姓,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哪个贺家?”
“就军政世家的那个贺家。”特助详细解释,“贺老爷子的父亲,就是那名家喻户晓的贺姓开国将军。不过贺老爷子从了政,是级别最高的政委。倒是他儿子继续从了军,现在是名上将。这贺樟,就是贺上将和我表姨的儿子。不过他们家很低调,关总您没听说过很正常。”
这些信息也不是什么秘密,稍微一打听就能打听得到,所以特助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贺上将和船王公主的儿子,贺政委的孙子,船王的外孙……关雎在心里“哟”一声,这来头挺大啊!集钱权军为一体的天之骄子啊简直。
不过不对呀!
这么牛逼轰轰的身份,气运应该不会差,去抢贺洲一个孤儿小警察的身份做什么?
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特助看他蹙着眉不说话,似乎很费解的样子,好奇,“关总您找我这个表表兄弟做什么?”
关雎满嘴跑火车,“我对他一见钟情,有个恋爱想跟他谈谈。”
特助嘴角微抽,“关总您不要开玩笑了。我这个表表兄弟从小身体不太好,常年在私人疗养院里,很少外出见人的,就是我也没见过他几次。”
“身体不好?”关雎抓住了这个重要点,“怎么个身体不好?严重吗?”
“我也不太清楚。”特助微微摇头,“不过听说就因为他从小体弱的原因,没能从军、也没能从政,倒是偶尔帮我表姨打理公司。”
毕竟从政费脑费心力,从军必须有个健康的好身体。
“那他还活着吗?”关雎又问,毕竟他神魂都已经到了贺洲的身体里,他自己的身体不会挂了吧?
特助有些无语,实在没忍住,“关总您这话是不是有点欠打?”
“哦,那就是还活着。”关雎不以为意。
不然某个亲戚去世,特助应该不至于不知道。
但还活着的话,那大概是植物人状态?他们还留着那身体干嘛呢?
“既然身体不好,那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关雎怂恿特助去帮他打探消息,“给你放个假?”
特助:“……关总您怎么好端端的说这种话?还有,您这是在哪看到他的照片?是不是找他有什么事?”
“刚刷微博看到的,觉得长得挺合我心意,想跟他发展一段超友谊关系。”关雎嘴里没一句正经话。
特助:……这理由这么无理取闹吗?怎么听着都像是在鬼扯。
不是他贬自家人,就关少这个颜值,怎么看得上他那颜值一般帅的表表兄弟?
不过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的事,还真说不准。
更何况特助是个称职的特助,老板无理取闹的要求也会尽量办到,“行,那我回头打电话问问,看看能不能给您约一下。”
反正就是打个电话询问一下,又不是多费劲的事。
估计不能的,那人现在都在贺洲那。所以关雎让他现在就打,探探虚实。
特助也就没有异议地当场打电话找他妈打听,因为这亲戚隔得远,他跟贺樟更是从小没见过几面,可能都谈不上认识。
不过富在深山有远亲,更何况这么一个身份显赫的权贵公子,在他们亲戚中简直如雷贯耳,他想不知道也难。
可跟他妈打听下来的消息,却让他有些吃惊,“关总,我妈说这贺樟近半年来身体愈发地不好了,在上个月已经昏迷住院,似乎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啊?!”关雎夸张地心痛抚胸,“我的爱情胎死腹中了吗?”
特助:……关总您能不能正经点?
“那能去看望一下吗?”关雎似乎想为自己的“爱情”祭奠一下。
特助遗憾摇头,“估计不能,我妈刚说贺家现在心急如焚地到处求医,根本不耐烦应付任何想去看望的亲戚。”
“哦那算了。”关雎立马没兴趣了,像个提起裤子不负责的渣男。
特助:“……”
见他三分钟热度退了不再胡闹,就辞出办公室去做事。
而关雎则立马在网上查了一下,这个贺家和船王周家。
网上公开的信息,倒是比特助的那三言两语还要详细——
比如,那贺樟母亲周海澜,她的人生经历颇为传奇励志。
周海澜母亲原本是船王学生时代的纯纯初恋,但后来因为商业联姻娶了他第一任妻子。待他掌权成为新的船王之后,就立马踹了原配,娶了初恋白月光。
可惜好景不长,没几年,这白月光就变成了米饭粒,郁郁而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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