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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给出的提示,已经足够明显了。”

白石打断了他。

这番话的出现,使得众人不禁把心,给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是之前谈论的,关于十八年前的那起事件吗?”诸伏景光犹豫了一下,忐忑不安的道出了自己的猜测。

他紧张的看着白石,害怕并非如猜想的那样。

所幸,自己是足够幸运的。

对方轻点了一下头,做出肯定,道:

“没错,与十八年前的那起事件有关。”

话音刚落,

还不等诸伏景光为自己的猜测,松一口气,紧接着话锋一转,白石厉声呵斥了他们

“4时6分代表着r。因为r有变白、褪色的意思,所以当年杀害高桥父亲的少年,就是渚清教官了?真亏你们想得出来!”

“可”

降谷零似乎有些不服气。

遗憾的是,还没有等到他为自己的答案辩解,就听见了对方接着说道:

“当年的渚清教官,的确还是一名少年。只是因为发色的缘故,太过引人注目。因此在有人提到了这个可能的含义后,就立马有人联想到了渚清教官。”

“但是,那时的渚清教官有着不在场证明,一同在图书馆的人都可以作证,对方从始至终都待在图书馆内。鞋子、裤腿什么的,都没有任何雨水的痕迹事实还有物证,已经很好的说明了,渚清教官不可能是凶手。”

白石的脸上有着坚定。

说完,她却是疲乏的轻声叹息,似乎在此之前,已经很多次的解释过这件事。

事实也的确如此。

无论是伊达航等人,所在初任科渚清班200期,还是以往的199期、198期对于十八年前那起未解决事件,有过一定程度知晓或是了解的人,都无一例外的,将怀疑的目光投在渚清月身上。

曾受过对方帮助的白石,没有办法坐视不理。

因此才会偷偷的,将那些孩子叫到医务室,告诉他们什么是“事实”。

没有任何物证的前提下,就贸然定罪,将自己的教官视作“嫌犯”,是一件十分悲哀的事。尤其是对于因发色,从小备受歧视、孤立的渚清月而言。

“为什么是由白石教官,来向我们解释这件事呢?”诸伏景光听完后,敏锐地觉察到了更为关键的一点。

不仅是因为,解释的人并非渚清教官。

更是因为选择的地点,不是在熟知的教官室。

“如果是渚清教官的话,他大概是不会有兴致来解释的,觉得没有必要。就好比校长曾告诉他,如果将头发染成黑色的话,会减少很多困扰但是,渚清教官毫不犹豫的婉拒了。”

“如果我连真实的自己都无法接受,又有什么资格去教授那群孩子,成为真实的警察官当时,渚清教官是这样回答的。”

白石很是随意的,讲述起了与渚清月有关的过往。

让几人能够更进一步的,去了解自己的教官。

虽是没有必要的。

可是这样的讲述,对于降谷零而言,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心里也有了一种“同命相怜”的感觉。

小时候的自己,也有着同样的遭遇。

因此与众不同的肤色、发色,备受嘲笑、质疑、歧视、欺凌明明自己在霓虹长大,说出口的也是日语,为什么那些孩子却将自己视作异类?

明明自己也是霓虹人啊!

或许正如当时给出的回答一样,是为了寻找到某个对于自己而言,非常重要的女人,才会选择进入警察学校。

可实则,这表面上所给出的“真相”,只是真相的断面。

抛开这一点,仔细窥探藏在背后的秘密才发现自己那颗扭曲不堪的内心,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是“霓虹人”这点,才会妄图进入警察学校。

想要进入警察学校,首先要通过公务员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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