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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惊瑜呆了,他从没觉得一个人的运气会有如此好。

自古以来,人参皆是可遇不可求。

而那遇见人参的运气,更是万万分之零点一的几率。

平常人遇见一支人参,已经是不得了了,何况张南柠这种一遇便是八支的人参。

他闲暇之余偶尔会上山,在这深山边缘打打猎物。

张南柠发现人参的那个位置他走过几回,他怎么从没发现那里有人参?

难道现在的人参,是因人而异不成?

“谢惊瑜你还傻站着干嘛,快点过来帮忙挖啊。”这都是钱啊。

张南柠挖好一支了,见着男人在那里发呆,便赶紧喊他帮忙。

男人过来挖的时候,她边教他怎么挖才值钱,年份越高保存越完整的人参,它的价值越高,所以两个人慢慢的细挖。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慢慢地日落渐下。

田地里干农活的人影一个接一个回家,村子里家家户户依次烧火做饭,小孩子们你追我赶的玩着小游戏,弥漫着浓浓的乡村生活气息。

张南柠一回到谢家,便察觉许多道目光在盯着她。

她抬眼望过去,见老谢家的人都坐在堂屋,围坐在破旧的餐桌前,桌面上的饭菜只冒着稀小的热气,看的出人家已经等他们两口子等很久了。

西河村有个不成文习俗,晚上的时候家家户户一贯主张家人不齐不动筷,不管老的还是小的,凡是在家里的一律等齐人再动筷。

老谢家的人等“张南柠”吃饭不是头一次了,回回等那女人回来还得把饭菜重新热一遍,若说不对张南柠有意见是不可能的。

这不,她刚踏进屋子。

那头的谢二嫂马氏便阴阳怪气道:“有些人咋总是毫无羞耻之心,上午刚被浸了一次猪笼还嫌不够威风是吗,这次不知道你又跑去勾搭哪个男的了。”

对于马氏的不满,谢婆子见怪不怪了。

因为马氏说的是事实,三郎家的确实太不安分了。

她一个老婆子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见过世上竟然有如此花心,却又嚣张至极爱动拳头的懒货。

张南柠嫁到他们谢家多长时间,他们谢家就“出名”了多长时间,赚多少银子还不够赔那女人的伤人钱。

浸猪笼那事,谢婆子听说了,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那花心女死了也好。

只是他们家三郎不顾腿疾也要跳下去救那个祸害,老婆子觉得她那个孙子可能脑抽了。

除了二房,其他人同谢婆子一样的心态。

怎么说呢,跟那花女说,她又不听你说,她不高兴了还动手,所以二郎家的意见最大。

张南柠放下背篓去洗手,放大声音对谢惊瑜说道。

“儿……额谢惊瑜,我怎么不记得家里头有个眼睛那么瞎的大婶?她谁啊?”

这话一出,把马氏气呛,“老三家的,你给我过来,浸猪笼把你的脑子给浸没了吗?这个家里面眼睛最好的就是我。”

谢老头是这个家里面唯一一个瞎了一只眼的,非常不喜欢听瞎瞎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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