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多了一个战功赫赫的舅舅,简直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
画嫔轻咬着唇瓣,便跪在了地上,柔柔弱弱地道:“太后娘娘,画儿近些年来,也攒了许多上好的玉簪。
太后娘娘若是不嫌弃,儿媳……儿媳愿将玉簪全都献上来,以博太后娘娘一笑……”
她话罢,便轻蔑扫了皇后一眼,眸底尽是得意之色。
“哎哟!你身上有孕,可万万不能跪在地上啊,乖孩子,快点起来罢!
母后知道你有孝心,可母后也不能拿你的东西啊!”
太后眸透慈爱,忙将画嫔搀扶了起来。
她话罢,便眸色一利,冷冷地望着皇后道:“小娼妇,你若再不将如意簪拿出来,哀家可要命人,当众搜你的身了!”
“太后娘娘骂谁是小娼妇呢?我母后是红杏出墙了,还是生下野种了?你贵为一国太后,凭什么这么骂人?”
江梦月的面色一沉,便朝着太后走了过去。
“哟,是江梦月这个花痴来了!”
“她来这儿做什么?给她母后主持公道么?她有这个本事么?我瞧啊,她也就会爬大祭司的床了!咯咯咯……”
一瞬间,一道道鄙夷的目光,都凝聚在了江梦月身上。
太后睥睨着江梦月,眸底厌恶一闪而逝,冷冷地道:“她生下了野种,哀家骂她娼妇,又有何不合适的?”
画嫔见自己在太后面前,日日造谣皇后在外偷情,初有成效,顿时欣喜若狂。
就连江舒月也戏谑望向了江梦月,低声骂了一句野种。
“江梦月,你大胆!居然敢这般同你皇奶奶说话!”
风国皇帝的俊脸一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不仅侮辱我母后,还骂我是野种!父皇,你就不管一管她,任凭我们母女受欺负么?”
江梦月的眼眶泛红,似笑非笑望着风国皇帝道。
“哼!她偷盗了太后的如意簪,还不许太后骂她两句么?”
风国皇帝衣袖一挥,憎恶地扫了皇后一眼。
“那我母后偷盗如玉簪的证据呢?你们拿不出证据来,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
江梦月的声音冰冷。
白素忙跪在皇后的面前,搀扶住了她的胳膊,心疼地道:“娘娘,您的身体弱,这地上太凉了,您赶紧起来罢!”
皇后的紧抿唇瓣,红着眼眶道:“你莫管我,赶紧拉着梦月回宫,别让她再掺和进来,受人欺辱了……”
江梦月听了皇后的话,鼻子一酸,低声地道:“母后,我今日不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是绝不会离开的!”
她在来宫内时,白素曾经告诉她,母后在头疼之际,曾经见到一个手上有胎记的男子,偷偷入了太后寝宫。
而据她所知,上次前来老江布料铺,买大量布料的男人,手上便有一个胎记,此人百分之百是舒月殿的人。
今日的事,定和画嫔脱不了干系!
“呵,如意簪就是她盗走的,又何须什么证据?”
风国皇帝一脸的不耐烦。
“那万一如意簪,如今在画嫔娘娘宫内呢?是她故意偷走了如意簪,陷害于我母后呢?”
江梦月眸透冷嘲。
“江梦月,你少血口喷人!”
江舒月倾城的脸庞一沉,快咬碎了一口银牙。
画嫔的瞳孔放大,哭的楚楚可怜:“三……三公主!就算臣妾以前得罪过您,您也不能污蔑臣妾啊!”
“是不是污蔑,查一查不就知道了么?还望父皇派遣一百禁军,前去舒月殿搜宫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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