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砵兰街。
咸湿猪脸色难看的看着面前的尸体,恨不得去给这句尸体两脚。
“咸湿猪,你是不是应该向我们大家解释一下?”咸湿猪身旁的禽兽冷冷说道。
他们13家社团的话事人离开富临海鲜酒家之后,立刻召集了昨天晚他们带进梵心夜总会的26名马仔问话,同时还派人去九龙城寨的诊所询问那些治伤的拳手。
至于社团的叔伯,他们在排除所有嫌疑之前,是不会去惊扰他们,原因很简单,一来他们是小辈,无凭无据去查,那就是没规矩,二来社团的叔伯们没有向警署告密的理由,他们的江湖地位摆在那里,谁会做社团的叛徒?
然而,就在他们召集26名马仔的时候,就发生了意外情况,咸湿猪的一位马仔烧鸡突然跳楼自杀,没有任何原因,前几分钟还在买报纸,然后听到咸湿猪找他,就跑5楼直接跳了下来。
烧鸡的死让咸湿猪有点有苦说不出,听到禽兽的质疑,他也只能无奈道:“烧鸡的死我也很意外,况且他自杀也不一定和连浩天那件事有关吧?”
“大佬,我看见烧鸡午进了旺角警署。”这时,水房话事人光头威身旁的一名马仔开口说道。
“草拟吗的,烂仔,你别他吗的乱说话。”咸湿猪直接开口骂道。
光头威也马开口问道:“发仔,你他吗的给老子说清楚,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不是,大佬,我真的看见烧鸡午进了旺角警署,和我一起的还有b仔和他马子,当时我们还猜烧鸡是不是去警署报到。”发仔回答道。
“发仔,你马把b仔和他马子带过来,就说是我叫的。”光头威立刻说道。
“好的,大佬。”发仔应了一声,接着便转身离开。
没过一会,发仔就带着一男一女走到了禽兽几人面前,光头威将刚刚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禽兽看向咸湿猪,开口说道:“咸湿猪,现在你的人告了连浩天,你要怎么和大家解释。”
“他吗的,禽兽,我说了,我不知道,你他吗的要我怎么解释?”咸湿猪大声说道。
咸湿猪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寸王就冷笑道:“你的马仔犯了事,你这个做大佬的不知道,谁信?”
“草拟吗的,你们爱信不信,反正老子不知道。”咸湿猪烦躁的挥了挥手,随后便转身离开。
“艹,做了不敢认,扑街!”寸王朝咸湿猪的背影比了个中指,随后看向禽兽等人,开口说道:“现在怎么办?”
“现在告密的人查到了是谁,他也死了,条子没有证据,太子天应该很快就能出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小弟管住嘴巴,别他吗的再出这种事情了。”禽兽咬牙说道。
随后,他继续说道:“等太子天出来以后,向他表明我们的态度,咸湿猪和他的私人恩怨有他们自己解决,我们其他社团不干预。”
“也好,禽兽,你他吗的也不是光有肌肉吗?”寸王笑着说道。
禽兽朝寸王比了一个中指,随后便转身离开。
另一边,发仔、b仔和他马子离开之后,b仔兴奋的对发仔说:“发仔,今天我在大佬面前表现的好不好?”
“好的很,大佬一定记住你了,说不定过两天就提拔你。”发仔笑着说道。
“哈哈,发仔,到时候兄弟我发达了一定照顾你,今天午不是你拉着我去旺角,我还看不到烧鸡那个扑街去旺角警署。”b仔笑着说道。
“哈哈,我们运气好嘛。”发仔哈哈一笑,随后敷衍了b仔几句,接着便找了个借口与b仔分开。
等到和b仔分开之后,发仔偷偷来到了钵兰街附近的一个巷子,在垃圾桶里翻找了半天,终于摸到了一个油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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