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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昨天那位片警,查看修鞋师傅的暂住证。

郑海山对民警说道:“麻烦你核实一下这人的籍贯地,我带人先去他的现居地。这事儿要快。”

吩咐完,郑海山带着人前往修鞋师傅的居住地。

“这人叫刘阿茂,33年出生,今年五十七岁。籍贯是福省连江人。”郑海山向他的队员们解释修鞋师傅的情况。

在郑海山说完,张波打断道:“郑队,人家敢来这里潜伏,身份会不会也是假的啊!”

“我知道,但告诉你们这些,是因为年纪上也相对,还有口音也是那边的。”

很快众人到了修鞋师傅家里,距离供销社两公里左右,不远也不近。光走路来回差不多需要二十来分钟。

暂住证上有详细的地址,按照门牌号很快找到,是一家大杂院,里面有好多户人家。

大杂院该上班的上班去了,留在院子里的大不是都是各家里的老人还有没上学的孩子们。

突然见七八个人涌进院子,有个大妈问道:“你们干什么的,找谁?”

“大妈!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个叫刘阿茂的人,在供销社修鞋。”郑海山说着,就套出证件来亮明身份。

大妈点头的说道:“有的,就住在最后面屋子,平时都很早出门的,今天估计也出门了。”

说着话带领着郑海山他们前往最后的房间。

门上没上锁,看样子像是屋里还有人。

郑海山敲敲门,见没反应。边上的大妈说道:“同志,他不是犯什么事儿了吧!”

“不好说,现在还在侦查阶段。我们主要来找他了解点情况。”郑海山回复道。

大妈冲着房门喊道:“老刘啊!在不在家,公安的同志找你了解点情况,你要是在屋里,把门打开。”

连着喊了两遍,见没动静,又上前去敲门。

一敲,门开了。

吓得大妈往后一退,郑海山上前用手推开门,整个身子贴着门,后面几个队员也都分散开来做好战术准备,有人此时已经摸向后腰。

郑海山小心翼翼的贴着门,往里看,屋里黑黑的,啥也没看清,对着身后说一句:“手电筒。”

当灯光照亮屋里时,郑海山看到一团血迹,顿时感觉心里不妙。

整个人先进去,在周边墙上找灯绳或者开关。

见门口有根垂直的绳子,赶紧一拉,屋里的灯才亮起来。

跟着进来的几个手下,看到屋里的场景,都倒吸一口气。

屋子不大,也就十二三平米左右,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些杂物,这就是那位刘阿茂住的地方。

此时的刘阿茂正躺在床上,鲜血顺着床流淌在地上,脖颈上出现一个巨大的割痕。

“都给我出去,通知当地过来勘察。”郑海山冲着他的手下说道。

因为地方太小,他们人也多,万一破坏现场,给地方上勘察增添麻烦。

众人出来,那位大妈还在问:“刘阿茂还在里面?”

“在里面,死了。”张波回答她一句话。导致这位大妈声音尖锐重复一句:“死了?”

这边的辖区属于洪沟区,地方片警得到消息后赶忙过来,维护现场后,又通知市局刑侦支队。

供销社那一片的片警也过来给郑海山送消息,说核实刘阿茂当地情况,那位在家,是个农民。

明显的修鞋师傅借用了刘阿茂的身份,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现在成了谜。

那么发送传令和窃听的又是谁?

假设修鞋师傅参与其中,他扮演了个什么角色。

上线是谁,下线又是谁?

谁又杀了他。

看看,断的节点非常关键,把中间的人断了那就差不到上面接线人员,下面联络人员。

在修鞋师傅家里,没搜查出有用的东西来。随后他们又去了修鞋铺子,拉上封锁线,打开门进去查找。

找到一圈细小电线,但是不知道干嘛用的,也就张波看出点门道来。

让人把昨天发现的电台弄过来,一合计一对比,指着上面的痕迹说道:“这根线就是连接电台的,利用短接的方式发出信号。”

原理大家都明白,都是搞通信的,郑海山想着昨天听到打铁的声音,看到铁脚掌和那把小锤子,突然想到什么?

用电线做一个现场复原。把电线一头接在电台上,一头连接铁脚掌和锤子上。

当锤子和铁脚掌碰撞时,电台发出滴滴信号。

开关在一楼,发射在四楼。

还藏在人多的地方。那么四楼谁管着笔记本电脑?应该还有个人,按照修鞋师傅的年龄,掌握现代科技有些吃力,但不排除人家不会,万一学习过呢?

现在目前要寻找第三人,不然修鞋的不会死,而是跑了。

下午,郑海山也拿到了张海燕的资料。

看看后说道:“这小妮子还去过大毛留过学,资料和档案上没啥问题。”

“要不要再盯紧观察观察。”张波说道。

“打电话给雷俊,要她的电话号码?不就是监听吗?我们也来。”

“没这个必要,有在做,如果发现有异常的话,早就汇报了。再说,对方也是搞这个的,懂这些技术,能不防着咱们吗?”

郑海山说对着张波问道:“那你的意思?”

“老办法,盯梢啊!”

郑海山无奈的说道:“现在只是初步的一个怀疑,搞这么麻烦干什么?”

“就是怀疑才去做啊!现在线索都断了,我们找谁去,现在找出发射源头了,可人呢?我们主要抓人找出他们隐藏的潜伏人员。绝不放过一个可疑人员。”

郑海山郑重正视的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行动被发现,她被人灭口了怎么办。”

是啊!修鞋匠只是说了一句话,进了他铺子看了看,结果修鞋匠被灭了。

根据刑侦队的法医鉴定,死者是在凌晨两点左右,被人用利器割喉失血过多而亡。

熟人作案,现场没有打斗或挣扎痕迹。

“和雷俊谈谈!”

张波一说完这话,郑海山和周边的人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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