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点点头，表示自己找的就是林凡。
见林凡不动，依旧保持着伸手问好的姿势，渐渐回过味来：
“林凡？”
“对，林凡。”
林凡笑容憨厚的，指了指自己。
“你就是林凡？”
老者的表情，从错愕，到难以置信，最后再变成了复杂。
林凡点了点头，保持着微笑。
老者默默掏出通讯器，看都不看，直接按下视频通话：
“喂？小白啊，我，张青山，我找你有事儿。。别废话，等着！”
说完，放下通讯器，看着林凡：
“同学，欺骗老师是不对的，你会受到惩罚的。现在如果你说实话，那老师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张老师，我真是林凡，有假包换，但是不退款的。”
林凡保持着5000块钱的耐心和微笑，温和地解释。
老者抬起通讯器，对着林凡：
“小白啊，这个是你一直不肯透露的那个，从大禹城来的林凡同学么？”
屏幕里的白承运，不明所以地看着林凡，有些迷惑的点点头：
“是啊，是他呀，诶，老张。。”
“好，没事了。”
老者果断挂断了通话。
然后看着林凡。
沉默了片刻，终于，用一个复杂的神情，缓缓道：
“林同学。。你。。
真的是不拘一格，哈哈，哈，哈。。”
张青山的笑容真的很勉强，但是林凡还是给了他5000块钱的体谅，微笑地点点头：
“哪里，多谢张老师体谅。来学校以前，李若虹姐姐特意和我说了，让我多搞点评分值。”
“对，多搞点，这个是没错的。”
张青山终于缓过气来，找到了话题，点了点头：
“明天就是新的一个月了，本月的评分值将会被清空，林同学，你打算把剩余的评分值，兑换点什么呢？
可以和老夫说说，没准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哈哈哈哈！”
兑换什么？这有什么好想好建议的。
林凡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微笑道：
“兑换啊，当然是兑换成钱啦！”
“兑换成钱啊，好选。。嗯？兑换成钱？”
张青山愣了下，这个答案有点让他措手不及，下意识道：
“兑换成钱，你可以直接在通讯器上操作，不用来这。。”
“诶，张老师，这您就不懂了。”
林凡摆了摆手，直接把通讯器递给兑换处的小姐姐，昂首道：
“你好，请把我评分值，全部兑换成现金！对，要百元大钞的那种！”
工作人员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张青山，两人对视，再看林凡如此坚定，只能默默兑换。
然后看着林凡，抓着现金，激动通红了脸，直接就在柜台这，认真地点了一遍。
再点一遍。
反复三次后，才舍得放下这7000块，闭上眼睛，咬紧了牙齿，把它往桌子另一头一推：
“帮我，把这些都打到，我写好的那个账户上！”
“啊，哦。。好。。”
柜台后的小姐姐，愣愣的点了点头，一边把钱收回来，一边小声地嘀咕：
“这就是天才的怪癖吗。。也太奇怪了吧，拿钱出来点，点完后又直接汇出去。”
林凡缓缓舒了一口气，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这才扭头，看向张青山。
就见他一脸感慨地看着自己：
“林同学，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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