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后悔的。”
牧青筠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似乎已经预见林凡的未来，
“既然你选择了，那我也不再劝解。记住，你不是为了你自己在修炼，而是为了星汉，千千万万的星汉人在修炼。”
说着，顿了一下，道：
“可以去修仙系藏书室里看看，里面堆满了，失败者努力的尸骸。
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能来到雁门关的，都是万中无一的天才，你所面对的，不是简单的一两本秘籍修复问题，而是一个消失的时代。”
消失的时代？
林凡愣了下，下意识看向‘神剑归来’这个进度条。
迷雾降临以前，星汉是没了传说中的修行者，但那些秘籍之类的，也不算是完全没了吧？为什么会说是消失的时代？
但牧青筠明显并不想解释，只是深深看了一眼林凡，然后转头看向张青山，微微鞠躬：
“张老师，抱歉，打扰了。”
“没事，你也是一心为公。”
张青山摆了摆手。
“谢谢张老师，那张老师，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先告辞了。”
牧青筠再次鞠躬，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去。
张青山沉默了片刻，叹了一口气：
“继续，刚刚说到哪里，哦，对，灵气有毒。。
而且，如果一个地方灵气浓度过高，会产生一些，奇妙的现象，那个地方，会出现像灰雾里一样的现象，
不只是生物会异化成怪物，连无机物都会变成怪物，甚至这片空间，会产生异化，出现各种反常的现象，比如说，在沙漠里出现雪地。。
这种现象，我们称之为，洞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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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那个传说中阴曹地府所在的黄泉？”
“嗯。”李若虹把书籍塞回了书架上。
“怎么可能？那只是传说。。”
白承运摇摇头，一边把书抽出，一边继续道：
“如果是迷雾降临后形成的洞天，那么不可能悄无声息，除非。。”
“嘘！”
李若虹突然伸手，止住了白承运的话，
“有人。”
“咔嚓~”
门锁齿轮转动的声音，两人立刻身形一闪，藏到阴影中。
“……蓬荜生辉啊，您……老鼠？嗯？有吗？”
门口撒下大把的白光，来人站在光影交错的位置，逆光的阴影如同黑色的线条，勾勒得ta僵硬的微笑，如同恐怖的面具，苍白的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
“嗯，老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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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遇见什么老前辈，然后一下子废材变天才的人啊。。
有啊，是有出现过老前辈附身，然后各种厉害的，不过啊，后面这些被附身的，无一例外，全成了迷雾中邪神降临的躯壳。”
上了小半天课，课间问答时间，张青山笑呵呵地摸了摸自己的白须，看着林凡，突然想起，道：
“对了，林同学，上次提到，你可以记下你的笔记，我用评分值回收。
你前几天学习，有什么感悟吗？”
听见这个，旁边两人也将目光投向了林凡。
“还好，基础剑法略有一些想法，《真武七剑》比较难，只有一些体会。”
说起这个，林凡也记起来，从自己包里掏出一堆的稿纸，递给张青山。
“好，好，有记下来就好，有记下，我这边好好整理。。”
张青山接过林凡的手稿，翻了两下，声音越来越低，语速越来越慢，最后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稿纸。
“这剑法，还能这样？
剑法不就是搏击技巧。。怎么，阴阳五行，截断生机，天人合一。。这？”
“咚咚！”
说话间，再次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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