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好。”
因为这里没有了那些迷幻的灯光,所以他的笑容看起来格外的干净,不由就让白枳念回忆起第一次见他时的场景。
也是酒吧,也是白衬衣,领口松松垮垮的敞着一半。
白枳念掩口唾沫,脸颊有些发热。
“不和你说了。”半晌憋出这么一句,白枳念站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
生怕多呆一秒都会漏出破绽。
身后,唐易生低垂着眼眸,依旧是没什么表情。
可身边陡然消失的香甜气味,却衬得他有几分低落。
他揉了揉眉心,然后掏出手机,给欧阳肃打了个电话,“查一查邢南枝这几天的行踪。还有,派人保护好白枳念。”
—
这天,白枳念和魏宏明谈完生意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席间魏宏明喝了不少酒,白枳念虽然喝的果汁,但也硬生生陪他从中午一直到下午三点半。好容易把他扶上车让司机把他接走,白枳念望着外面的雨幕有些发愁。
这雨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若是专程让家里人来接的话,未免有些小题大做;可若是不打伞就冲到马路边打车,估计也会淋个七七八八。
白枳念揉揉肚子,往墙上一靠,打算等等看雨势会不会更小一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雨势丝毫没有见小。
她站的腿疼,到处打量一圈,酒店的公共雨伞早已没有了,四周又只有一个穿白衬衣的男生手里有一把伞。
她无意识的看了他一眼,就见那个男生眉目清秀,皮肤白皙,身材虽是清瘦了些,但正是由于此,反而有一种清爽而脆弱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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