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大门很快打开，走出来一个穿着破旧衣袍的老人。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
周先生名为周鸿，家徒四壁，穷困潦倒。
每天虽然赚不到多少钱，但至少饿不死。
周鸿目光掠过赵长生和无情，在无情身停顿一瞬，瞳孔微缩。
说书人必须要消息灵通。
无情的特征太明显，他一眼认出无情的身份。
“我是长生书店的掌柜，姓赵。”
“我们书店有一本，劳烦周先生明天为我们宣传。”
“两天后，三月初三，就会发售。”
赵长生把准备好的信封递给周先生。
信封里面有人物小传和一百文铜钱。
人物小传是简略的故事，需要说书人自己补充故事情节。
这是说书人吃饭的本事，赵长生不需要担忧。
一百文铜钱则是宣传一天的报酬。
再后面，等到周鸿看到故事火爆，不需要赵长生说，周鸿就会自己宣传。
“赵掌柜放心，老夫一定会尽心尽力宣传。”
周鸿接过信封，打开看了看里面的铜钱，郑重的点头。
无情是他惹不起，甚至需要巴结的人。
虽然他不清楚赵掌柜与无情是什么关系，但他不敢怠慢，对这单生意非常重视。
“多谢。”
赵长生与周鸿寒暄几句，告辞离开，去找下一个说书人。
京城每一个区域都有帮派。
说书人在这些势力的地盘说书，要交保护费。
除了几个最顶尖的说书人，其他说书人都只能维持一个温饱，赚不到多少钱。
一个下午，赵长生找了八个说书人，东西南北各两个。
这些说书人已经足够。
等到故事火爆，其他说书人就会自己宣传。
两人回到长生书店。
赵长生想了想，开口道：
“无情姑娘明天有没有时间，我们一起去酒楼听说书怎么样？”
事关自己的第一桶金，赵长生对这件事很心，准备去看看说书人的效果。
“有时间。”
无情的回答没有任何迟疑。
时间不早。
赵长生与无情闲聊几句，送无情离开。
他其实想把无情送到神侯府，但夜路太危险，他手无缚鸡之力，担忧回来时遇到危险，只能让无情把他送到书店。
吃软饭挺好的，但无情是一个问题少女，性格孤僻，看去不好攻略啊。
……
一夜无话。
第二天。
神侯府。
无情起的很早，走出房门，找到娇娘，说道：
“大娘，我出去办案，晚回来。”
“嗯。”
娇娘脸似笑非笑，目视无情离开。
铁手站在远处，等到无情走远，惊讶的说道：
“崖余最近似乎改变很多。”
“刚才她出门的时候，脸虽然没有笑，但我能感受到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喜悦。”
娇娘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拍拍铁手的肩膀，大笑道：
“她哪里是去办案，定然是去找情郎。”
“这是恋爱时的表现。”
“你比崖余大，什么时候也找一个喜欢的人啊？”
铁手看到娇娘把话题引到自己的身，挠了挠头，讪笑道：
“还早。”
说完后，随意找了一个理由，逃也似的离开神侯府。
……
长生书店。
赵长生等到无情，熟练的走到轮椅后面，为无情推轮椅。
两人来到周鸿说书的酒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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