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现在不关我们的事了!”
“嗯,首尾可都处理干净了?”
“绝对没有留下尾巴,张老三的家眷,也都照顾好了,奸贼的物证现在拿到手,就等着明天见到李公,将它送给皇帝了。”
“这些东西,就算送上去了,只怕皇帝……”
“尽人事听天命吧!毕竟,当年黄知州为了将这些证据送入京城,可是连性命都没了。对了,小妹,你说那日在京兆府遇到了个有趣的人?”
“嗯嗯,要不是他,我们这次也不会如此顺利的将问题抛给京兆府了,说起来,还真应该感谢他呢!”
“嘿,谁让京兆府的捕快们,笨的像猪一样,连这点规律都看不出来。”
“说起来,大唐的官吏何尝都不是如此,这些年来,各地混乱多生,苦的最终还是百姓。记得当年太宗皇帝,言之‘民为水,君为舟’,只是这句话,现在还有多少人记得?”
“但为了父亲生前的执念,为之沉冤昭雪,至少我们的坚持,还有意义,不是吗?”
~
便是夜幕深沉,东西市的夜市还没落下帷幕,白幼美那日停留的一处糕点店旁,一双男女,男的相貌有些粗犷,脸上满是胡须,一双眼却是显得有些深沉,整个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余岁。女的年约二八,穿着一身劲装,相貌虽没有长开,但将来也必是个美人坯子。身着衣服下,显得娇小不少。
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到,便是长安大街上,这看似普通的兄妹,正是横跨一年之久,事涉数起盗窃大案的真正飞贼。
那名被抓者,不过是故意让抓住的替罪之人罢了。
而这日,已经是京兆府抓捕盗匪的第五日,一个普通的傍晚。
李曼曼和兄长李金安正是在等着长安城安静下来,拿下搜寻他们的人消失,才好去见该见的人。
从拿到那封密件开始,兄妹二人实际已经不止一次甩开过跟随的尾巴。
长安城看似很大,但在有些人眼中,实则很小,想要找一个人,只要下功夫,总能找到。
就比如他们六进六出的盐运使府邸内,也不全是废物。至少在先期的几次失窃下,已经摸到了他们的跟脚。
现在身处于闹事,也是他们二人躲避追查而已。
“又跟上来了,还真是阴魂不散,看来我们这一次取的东西,还真是取到对的方向了,事设江南,果然问题最大。
兄长,我们还是分开走吧!到约定的地点回合!”
李曼曼从右侧的口袋里,很是灵巧的拿出了十枚钱,递到了商贩手中吗,小口吞咽着,一双灵动的眼睛却是不断扫视,轻声向一旁的李金安道。
李金安的精神早就紧绷起来,从那日事成开始,盐运使府上的探子,找到他们的时间越来越短,足见对方这次下足了本钱,一定要捉到他们兄妹。
如果不按照计划进行,少了这一次的拿取,形势会不会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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