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的意思是,这些菜肴都可以手把手的交给我们庖厨,且相应的炊具,锻造之法,也可告知。
但要想成此事,我等可一起买下这些办法。
而小郎君,也只收器具办法之钱财,还有培训的钱财?”
不同于王顺,还有许多商主所想,白幼美在交谈时,并未咄咄逼人,亦或是狮子大开口,而是显得诚意满满。
培训之费用,另有炊具的锻造办法,就这两种,再无其他。
要知道,烹饪一事,那就是庖厨的命根子,岂能简单的教授于人,就算是卖出去,也是叮嘱万分,价钱之高,让人瞠目结舌。想要学得其中精华,更是非受信赖的弟子,才能学到。
白幼美反其道而行之,大力推广。
这是很多人所不曾做过。
但白幼美的建议,又仿佛是一个先河。
如果往深处去想,他的举动,又恰好能平衡到来的所有商主之目的。
当然,白幼美的教授,不是每个人都手把手的去交,而是主要教授几个人,且将食材配料等打包卖出,相当于让王顺等商主们,成立一个类似于培训学校一样的组织。
于此,王顺等内部,该如何划分利益,这就不是他白幼美该考虑的事情
“胆大心细,非常人也!
似乎出身还不错!”
白幼美在卸下厨衣后,一身士子服,显得文质彬彬,很难让人将他同庖厨联系在一起。
在白幼美摆摊的第二日,王顺实际就派人调查过,白幼美陪同一个兄长前来进京赶考之事,他略有听闻,但没有太往心里去。
每年春闺之时,往来长安参加考试的举子,不知有多少,而能走到最后,高中进士者,才多少人?
还需依靠于外摆摊做吃食,以赚取钱财的家庭,在王顺的潜意识里,大体都是贫寒家庭。
这年头,贫寒家庭,想要中榜的概率,实在是太低了。
“而且,这白家兄弟,年纪似乎也就二十来岁!”
王顺不觉记起。
这些思绪,也只是在脑中起了波澜,他的双目紧紧注视着白幼美的脸,想要再三判断下,白幼美刚才所讨论的,到底是不是说笑。
可让王顺失望了。
白幼美的脸上,一直保持着云淡风轻的笑容。
在一应人的注视下,他颔首道:“就是这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现在便看看诸位,认为值多少钱,且请开价吧!”
“还请小郎君稍等片刻,我等商议一下!”
王顺松了一口气,给了一种商主一个眼神,众人便堂而皇之的往后方厅舍而去。
很快,偌大的主舍内,也只剩下了白幼美一个人。
望着好几桌无人食用的菜肴,心中暗道可惜。那可多是肉食,还有白幼美平日想吃,却是死贵的牛肉。
方才已经吃饱喝足,好在能打包。
就是离丘,还有阿喜他们留在外面,只怕是饿的差不多了。
白幼美就这般一个人坐在主桌处,喝着小厮送来的清茶,一边站起来运动两下,随之继续享受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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