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马华一连串的马屁拍的忽忽悠悠的舒服极了,把茶缸盖子一盖,就要起身带套袖干活儿,谁想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动静是朝这边来的。
傻柱和马华俩人正纳闷呢,厨房门口的帘子掀开,一个女人闯了进来。
傻柱定睛一看是原来来人是花姐,顿时乐了,连忙咧开嘴笑着说道:“花姐,你们这么快就完事儿了?你给我讲讲,那小子的瓜结的怎么样?是不是特丑?”
“傻柱!”而花姐却根本没有先前的笑容,而是生气的大声喊道。
这一声“傻柱”顿时把傻柱给喊懵了,傻柱和马华相互看了一眼,突然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劲儿,瞧花姐的样子,怎么杀气腾腾的?
说话间,除了花姐,刚才受傻柱怂恿去找林跃麻烦的女工一窝蜂涌进厨房,马华一看来者不善,生怕他师父傻柱吃亏,连忙开口恐吓说道:“这里是厨房,你们不是厨房员工不能进来。”
“马华,没你的事,你给我走开,今天我们是来找傻柱算账的。”花姐瞪了一眼马华,扭脸望傻柱继续怒气冲冲的说道:“何雨柱,我问你,秦淮茹今年多大?”
傻柱不知道花姐什么意思,只能如实的回答说道:“秦淮如入职轧钢厂好几年啦,你们不都知道,秦淮如她今年二十九啊。花姐,你问这个干嘛?”
“那林天骄今年多大呢?”花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压抑着怒气继续问道。
这下傻柱迟疑的说道:“看样子林天骄应该是二十左右吧,不清楚,应该不会超过二十太多”
“我告诉林天骄今年才十九岁,你说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帅小伙子,会对一个二十九岁,生了三个孩子的寡妇耍流氓?这话你自己信吗?”花姐这下彻底忍不住啦,爆发全身的怒气,气急败坏的大声说道。
傻柱连忙开口说道:“信啊,怎么不信啊。”
那一个原本被傻柱用多打几顿饭菜提前收买捧哏的大姐李蓉蓉这下也看不下去了,被八卦气息所感染,背刺傻柱,气冲冲的开口说道:“傻柱,依我看,看秦淮茹的人是你吧?”
“李姨,你这说的什么话?没凭没据的,怎么能毁我清白!”傻柱被人戳中内心深处隐藏的小心思,连忙不好意思的假装气急的模样反驳道。
“傻柱,你说我说的是什么话,我说的是大实话。傻柱,你看你今年都三十了,还没媳妇儿,又住在秦淮茹隔壁,这我没说错吧。
老话说的好,瓜田李下,傻柱你和秦淮如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要说傻柱你动点心思什么的也正常,可是架不住她有三个孩子拖累,只能看不能摸,连偷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你着急啊。
这抓心挠肝的,瞧你那一脸痞像,还说我毁你清白,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个东西。姐妹们,来,咱们一起掌掌眼,给他看看瓜。”
那一个原本被傻柱用多打几顿饭菜提前收买捧哏的大姐李蓉蓉顿时被傻柱气到了,说完一声令下,旁边女工呼啦一下围去,扯衣服的扯衣服,拽裤子的拽裤子,傻柱被围在中间,给那些女工这摸一把,那掐一下,弄得又尴尬又难受。
“李姨,我真……真没有……”
“哎,哎,哎,你别掐我。”
“我的裤子,裤子,别介,各位姐姐……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嘛,你们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回吧。”
“我向天发誓,以后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你别碰那儿,痒……真痒……”
“花姐,你老大救救我啊!瞧这大冷天的,你们想冻死我啊,以后谁给你们做饭?留一件,留一件成吗?”
“说你呢,徐姐,你别拽我裤子。”
“……”
这边傻柱一边呼天抢地,傻柱一边心里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调了个个儿呢,这群老娘们儿刚才还群情激奋,要看林天骄的瓜,怎么扭脸扒起他衣服来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后面马华一瞧他师父傻柱吃亏,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表忠心的机会,手腕一沉,把砧板的菜刀举了起来,叫嚷道:“你们这群老娘们都给我闪开,闪开,我告诉你们……这是犯罪,犯罪懂吗?”
毕竟厨子的刀十分锋利,刃还黏着些许肉丝,马华这么做多少有些唬人。
然而就在这时,侧方人影一闪原来是林天骄,马华顿时感觉手腕一紧,胳膊不受控制地往外一扭,随之而来的是刺骨之痛,菜刀嘡啷一声掉在地。
“还敢动菜刀,这是想要杀人啊马华,反了你了的。”
林天骄说完握着马华的手又是一别,只听一声哀嚎,马华疼得额头冷汗都钻出来了。
林天骄抓住马华对厨房门口说道:“海棠,李副厂长呢?还没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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