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大明人人如殿下。
大明何愁不兴?
北元何愁不灭?
吴王殿下大义啊!
朝堂当即满是赞叹声、喧闹万分。
朱元璋与徐达,哪怕已经听过朱橚的心迹。
此时也还是赞许地看着朱橚。
帝京皇城门。
耀阳照射在城门下,数排列阵以待的边塞铁骑。
这上百将士,身骑白鬃烈马。
披坚执锐,面色沧桑冷峻、满是悍然气息。
一股杀气由然而生,仿佛在诉说战地风霜。
朱标走至朱橚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道。
“五弟,你的雄心壮志,让我一个做哥哥的很是惭愧啊。”
“我这个皇兄,不及于你。去了军中,记得多立战功。”
朱桢、朱橚等一众皇弟,也靠了过来。
“五弟,你去往边疆以后,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打仗的事就别掺和了。”
“是啊五弟,我们还等着你回来喝一杯喜酒呢。”
朱橚点点头道。
“皇兄不必妄自菲薄,你喜爱儒家典籍、主张垂拱而治,显然宫中更需要你辅佐父皇。从小你便照顾着我们这些做弟弟的,现在该我独当一面了。”
“还有诸位皇弟,在宫里多和父皇多学习一些正事,可别我一回来,你们都给我添了几个大侄子啊。”
众兄弟闻言,相视一阵欢笑。
朱橚再与几人勾肩搭背地寒暄了几句。
便一拍众人肩膀说道。
“也不是朱棣那小子哪去了,连送都不来送送我。”
“好了,时候不早,我也该出发了,兄弟们,等我回来把酒言欢。”
朱橚没有等几人回话。
便扭身走回了军阵中。
几位皇子不舍地迈了迈步子,想要送得远一点。
但这一步始终跨不出去。
不是他们不想送。
而是不能。
朱橚在金銮殿时,亲口说过要隐藏身份。
一来,是不想与将士们有上下关系的阻隔。
二来则是绝不能将身份爆到敌军手里。
那只会迎来无比凶险的结果。
所以,一旦朱樉跨出了皇城门。
他便是一个无名谋士、或者兵卒。
连朱元璋与马皇后,都不能多送。
众皇子也只能带着一些泪光。
眼看着朱橚跨上雄骏白马,带着无比英武气息离去。
“哐当”
皇城门大开。
朱橚便在上百铁骑与身后禁军的簇拥下渐行渐远。
城墙上。
朱元璋手中紧紧扶着城墙,往下看去。
此时的朱橚真如一个精锐兵士一般平平无奇。
他慨叹一声。
“只希望徐达和那三十禁军,能护好橚儿吧。”
即便朱橚答应不会亲自上阵。
但军中情况瞬息万变,谁也不敢保证朱橚绝对能平安。
马皇后目中满是泪光,但此时她却向朱元璋说道。
“咱家橚儿的性子机敏、谨慎,一定能照顾好自己的,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担心。”
说罢,她还是不禁万分担忧地看着朱橚的背影。
盯着朱橚身骑白马的身影渐行渐远。
……
铁骑整齐划一地列阵前行。
皇城外忙碌的百姓们将街巷衬托得满是烟火气。
阵中的徐达,禁不住好奇地向阵型后方看了一眼。
那里,三十名禁军各拉着一架马车。
每架马车上覆盖着厚厚的黑布。
但徐达能粗略看出。
每辆车上的物品,重逾数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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