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不好好学习的人,连拍马屁都找不着词汇。
山鸡只是反复重复着那两三句赞美的话,白小白的耳朵都听出老茧了。
山鸡虽然没有证据,但已经认定了这肯定是白小白做的事。
“师傅,你这招这么厉害,究竟是什么名堂?教教我吧。”山鸡死皮赖脸的恳求道。
这一招实在是太帅了,如果鸡哥学会以后,一定把那些以前得罪过自己的人通通点一遍,让他们明白,鸡哥现在也是有靠山的人。
“停,停,这不是我干的,咱们熟归熟,你要是在诬陷我,小心我告你诽谤。”白小白义正言辞的纠正着山鸡话中的语病。
“是,是,这不是师傅干的,师傅你教教我吧。”
白小白无语望天。
在警方高效的救援之下,杀手雄被很快地抬进了医务室。
看着这个一动不动的警务人员,医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X光片、CT、核磁共振、验血、验尿……
一套流程走向来,并没有发现半点异常。
“这或许是一种罕见的肌肉性疾病。”医生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杀手雄虽然口不能言,但他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叫罕见?罕见的意思就是和钱包的厚度成正比,和寿命的长短成反比。
一时间,极大的恐惧促进了杀手雄身体里的肾上腺素快速分泌。
“医生啊,我觉得我还有救,你在尽尽力吧……”摆脱了束缚的杀手雄放声大嚎。
“咦,你可以说话了?”
“我,嗯?”杀手雄下意识地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医生,我可以动了!”
喜极而泣,杀手雄抱着医生,哭得像一个孩子。
大悲之后是大喜,杀手雄算是经历了一场从地狱到天堂的蜕变。
“说说你这是个什么情况吧?你这种病例很罕见,对于我们临床有借鉴的作用,但是具体情况我们还没有搞清楚。”医生看杀手雄的目光就像看一个宝贝。
难道这是一个至今没有人发现的新病种?如果把这个研究病例研究出来,是不是以后能够用自己的名字命名?
杀手雄茫然地摇了摇头。
“医生,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当时我正在执行公务,可能是当时的情绪激动了一些,那时我觉得阳光特别的刺眼,不知道和这些有没有关系?
然后就觉得身体上有些刺痛,之后我就怎么也不能动了。”
杀手雄仔细地回忆着当时的点点滴滴,白小白施展起葵花点穴手十分隐蔽,他压根就没有察觉。
“好的,谢谢你的合作。”医生见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便也失去了兴趣。
“医生,我今后需要注意些什么吗?”杀手雄问道。
“保持心情愉悦,不要激动,尤其是不要生气,对了,也尽量避免阳光直射,不过还是最好每周来我们医院复查一遍。”医生细心地交待着医嘱。
杀手雄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本本,将医生的话全部记在上面。
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今后,他要做一个快乐的雄哥。
经过了白天的事,白小白已经成了监狱里的风云人物,不少其他监仓的犯人,都纷纷要向白小白拜码头,借此机会,白小白将陈永仁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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