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那一大片黏糊糊的东西,更不好意思了,怎么这么多,他是憋了多久?
傅见白的衣服都有宫人来洗,若是在家,他这裤子让别人看见就看见了,可如今是在宫里。
到处都是安王的眼线,他这裤子若是让宫人去洗,他裤子脏的事肯定安王也知道了。
傅见白换了条裤子,叫宫人端热水进来,等人出去,他蹲在角落里,开始暴力揉搓那条脏裤子。
最近是怎么回事,从前在家时,虽然也会在晨起之时有反应,可那就只是正常的反应,不会像在陛下床上醒来之时那般,觉得非得把东西弄出来,不然就难受。
更不会像今日一般,醒来之后直接裤子都脏了。
傅见白倒是没把自己脏裤子之事和昨夜的梦联系起来,因为在他的观念里,陛下是君,他是忠诚的臣子,他对陛下只有君臣之情。
他梦到粉色的尖尖,是因为实在是太好奇了,而他脏了裤子,只是身体的正常反应罢了。
洗完裤子,傅见白在宫人们躲躲藏藏的监视目光下,自己出去把裤子搭起来,又把水倒掉。
在傅见白悄悄洗完裤子的时候,沈钰洲也上完了今日的早朝,回到了太极宫,批改安王已经批改过的奏折。
上午日头渐渐高升,早起的宫人们开始犯困了,沈钰洲趁着此时,将压在奏折下的宣纸拿了出来。
军队逐渐扩充,他也该为士兵们配兵器了。
冷兵器时代基础的刀枪不能少,同时他的军队也要有突出的地方,他不可能以数量取胜,只能质量更胜。
正巧他就是读军校的,现代基础兵器的结构图他还记得,先将图纸画出来,做一两把枪出来试试,看是否趁手。
时代不同,生产力不同,一样的图纸做出来的东西可能效果天差地别。
还是要提前做好准备。
沈钰洲换了支更细的毛笔,蘸了些墨,按照记忆中的结构开始画。
才画了两笔,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沈钰洲立马将奏折拿过来,把图纸盖住,若无其事地抬起头,就看到沈安柏踏进了大殿。
安王来了,但是无人禀报。
沈钰洲飞快地眯了下眼,在沈安柏靠近之前,将表情换成惊喜。
他放下笔,飞快从高台之上下去,兴奋道:“小叔今日怎么来了?”
沈安柏抬手摸了摸沈钰洲的脑袋,温柔道:“想着许久未见陛下,心里想念得紧,便来了。”
沈钰洲扬起笑容,“朕也想小叔。”
沈安柏目光挪到御案之上,“陛下方才在做什么?臣可是看到了,陛下没有老老实实批奏折。”
他说着,直接走上御台,将御案之上的奏折,拿开,看沈钰洲奏折下压了什么东西。
沈钰洲轻轻扬了下眉毛,这安王真可以,他好歹是个皇帝,安王真就一点都不装啊。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安王像检查作业的老师一样,将他画了两笔的图纸拿起来看了一下,发现没什么可看的,又放了回去。
在沈安柏转身之际,他又扬起笑容,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沈安柏问:“陛下在作画吗?”
沈钰洲点头,“忽然来了兴致,就想画两笔,还没画出什么呢,小叔就来了。”
“陛下操劳,偶尔偷个闲倒也没什么。”沈安柏道:“说到作画,今日顺天府中倒是起了一股作画的风潮,是一名为诗情画意的铺子在征收画稿,陛下可曾听说了?”
“那铺子里的小玩意儿确实挺好看,臣想着陛下说不准会喜欢,便寻了一套来。”
说完,沈安柏让人将他带的东西呈上来。
沈钰洲就看到一个太监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之上放着的,正是上次铺子出的画册周边玩偶。
沈钰洲眉头微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沈安柏。
难道沈安柏发现了什么?拿着玩偶来是想试探他?
但沈安柏看起来丝毫没有异常,似乎就是单纯的给他带个小玩意儿。
沈安柏拿着玩偶把玩着,介绍道:“这东西做工确实精巧,陛下瞧瞧?”
沈钰洲接过来,一脸的好奇,“上次出宫去赏枫叶,听到路上的百姓谈这个,想着回来的时候能买两个玩玩,只是没想到出了那样的意外。”
“原来这便是玩偶,确实好看。”
沈安柏捡着几件关于诗情画意的八卦同沈钰洲讲,沈钰洲一边听,一边观察着他的神情。
沈安柏确实不怎么关注商贾圈子的事,只把诗情画意当作是新崛起的商铺而已。
“能想出这东西的,确实是有些头脑。”沈安柏评价:“若是可以,我倒还挺想见见这个诗情画意的老板,究竟是何许人也。”
沈钰洲摸索着玩偶,唇角弯起,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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