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姚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阮晋鹏也皱起了眉头,买空奢侈品店?阮软的经济情况阮晋鹏了解,没有收入,吃穿全是封家。当初阮宁逃婚阮软顶包上去,封肆对阮软的厌恶阮晋鹏看在眼里,虽说封肆管着阮软的吃穿用度,但是让她买空奢侈品店是万万不能的。
他摆手道:“老朋友你别开玩笑了,我那女儿泼出去的水,平时省吃俭用的,怎么可能买空奢侈品点。”
对方全当阮晋鹏装傻,幽幽道:“这可不是我信口雌黄,都上热搜了,新闻上到处都再说,就是今天的事儿,你打开看就是了。”
阮晋鹏半信半疑的打开手机,一条推送跳出来:因爱生恨,豪门阔太阮软买空奢侈品店。
姚琴也凑了过去,待看到新闻照片上的阮,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朋友拍了拍阮晋鹏的肩膀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阮晋鹏吃了憋,一杆子扔在了地上。
姚琴安抚,阮晋鹏一把甩开她的胳膊道:“看你养的好女儿,我这老脸都被丢尽了。”
姚琴想起刚刚的场景就咬牙切齿,她本就好面子,迫不得已求人还砸了自己的脚,“别气了,我去问个究竟,要是她真有钱不借,到时候我饶不了她!”
两人说着往场外走,正好这个时候管家打来电话询问阮软。
说曹操曹操到,姚琴努着刚刚一股子气道:“管家,奢侈品店是怎么回事?”
阮家现在找人找的上火,哪里还有空思考奢侈品店,忙道:“太太没联系您?那没事了。”
说完管家挂断了电话。
“一个管家竟然挂我电话?!”姚琴捏着手机,“走,去封家去。”
……
阮软回到别墅的时候,家里只有一个佣人,她像上了发条的青蛙,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阮软刷了指纹锁。
咔嚓一声,大门打开。
佣人的灵魂被狠狠敲了一下,见门口是阮软,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她身边狠狠抱住她,哽咽道:“太太您终于回来了。”
嗯?封家的接待是不是太过了。
天已经黑了,别墅只有门厅处开了盏小灯,院子黑乎乎一片。平时这个时间家里都灯火通明的。
阮软问道:“管家呢?”
“管家?”佣人缓慢回神,刚刚只顾着高兴,倒是把管家给忘了,她松开手抹了两把泪,“现在我就把您回来的好消息告诉管家。”
一小时后,管家匆匆回来,与此同时,还有来问责的阮晋鹏与姚琴。
管家刚进门就冲上前,东瞅瞅西看看阮软有没有哪儿受伤,阮软表示无碍,管家这才放下心来。
刚刚佣人已经把事情经过讲了,阮软自知有错才搞了这么大篓子,主动道歉:“是我的错,没跟您说一声就去看比赛,没有下次了。”
管家拿出手帕擦眼泪,“太太不用道歉,是我失责。”
终于可以交差了。
那边阮晋鹏跟姚琴冷眼看着主仆互相认错现场,好不适应,肚子里还憋着高尔夫球场吃的憋,气不打一处。
姚琴挽着胳膊道:“既然阮软没事,别扎堆了,晚餐准备好了吗?”
佣人闻言便各忙各的,管家也颔首,同姚琴跟阮晋鹏颔首问候后,抬手:“阮太太,阮先生,请坐。”
姚琴冷笑了声:“挂我电话的时候可没这么客气。”说着她挺直腰背坐在了沙发上,阮晋鹏也坐在了姚琴旁边。
佣人端上来一杯鲜榨果汁,一杯普洱茶。
姚琴瞥了眼茶几上的果汁,捏了嗓子道:“阮软,微博上的事你给我解释一下。”
阮软今天出门没带手机,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姚琴。
姚琴当她装傻,开门见山,“新闻都在报道你买空了奢侈品店,家里资金周转有困难你却不肯定拿一分钱,解释一下。”
阮晋鹏仇人似的盯着阮软。
阮软道:“没花你们钱,有问题吗?”
姚琴见阮软一次次忤逆自己,狗急跳墙,一个健步冲到阮软面前,“没有阮家你能嫁到封家?忘恩负义的东西!”
阮软不甘示弱:“当然,没有阮家,阮宁不会成为芭蕾首席。没有阮宁移情别恋,没有阮宁逃婚,我也不会在封家坐这打牢。”
“用亲女儿的婚姻控制封家,养女另嫁高门。亲家的血吸上隐了?”
闻言,管家,佣人们都八卦的看过来。
当初阮宁逃婚,姚琴确实功不可没,她虽然跟阮宁亲,但是在利益面前,亲情算什么。阮宁本身有优势,能嫁的更好,让阮软嫁给封肆,到时候两个豪门帮衬阮家,一举两得。
姚琴没想到自己的计划会被戳穿,羞愤,恼怒似乎要冲破胸腔了。姚琴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抬手朝阮软挥去。
阮软今非昔比,她轻松捏住了姚琴的手腕。
被捏住手腕的姚琴目光闪过一丝错愕,她气到发笑:“山沟里出来的狗东西,封肆要知道你这么对阮宁的母亲,看他怎么收拾你!”
正不知如何处理这豪门家事的管家忽然注意到门口的影子,他一惊:“封先生?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一片错愕中,所有人看向了门口。
此时封肆一身黑色西装,雕塑般的容颜一半在藏在夜色中,一半被黑暗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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