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你穿我穿过的,这明明就是一句废话,本来就是他的衣服他怎么可能没穿过呢。
但简单却很高兴,知道他是在说,给她的衣服都是洗干净了的。
今早她还为穿他的睡袍而很难为情,现在则完全因为有衣服穿而欣喜若狂,也顾不得他会不会嫌弃自己了。哎,环境造就人!又曰,英雄气短!
“谢谢哥哥!”简单将门打开一条缝,伸手拿了衣服进来。
可一看,傻了眼,居然是条丝绸睡袍,薄如蝉翼、透亮透亮的那种。
简单的心也跟着透心凉了起来。
“……单数!你……”简单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你怎么能穿这种衣服!!!”
“哪种?”单数好整以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哪种?”简单被这漫不经心的语气炸得跳脚,“你自己的衣服,你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单数还是慢条斯理,“我是问,简简你将它定义为哪种。”
“……”简单差点被问倒了,“……这有区别吗?”
“有。”单数一本正经,再平静不过,“在我眼里,它就是一件普通的睡袍,跟我其他的睡袍并没有区别。所以,我不知道你说的哪种,是哪一种。”
其实,他现在一惯冷漠的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朵边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声音那么冷的。
这件睡袍,是他亲爱的岳母大人,也是他的继母,简小小,那天硬塞给他的,据说已经在专卖店烫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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