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焰嘴角微微抽搐,转头就钻进人群,一点点往外面挤出去。
这贾张氏说话忒难听,而且声音又大又刺耳,陈焰只是来看戏的,不是来找骂的。
“我们家的男人都没了,唯一的独苗还差点被打死,你哪儿是人干的事儿啊。”
“这就是畜生啊,天杀的许大茂,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跟你没完。”
在陈焰往外挤的时候,贾张氏的喝骂声,还在许大茂家不断响起。
听着贾张氏骂得那么难听,那许大茂也不乐意了。
他把煤油灯往边一放,也没管一大爷和傻柱还在,张口就怼了回去:“你家做贼的,还能怪我?”
“一大爷,我这忙里忙叨累了一天,回来就想好好休息。”
许大茂歪着头,斜眼看着一大爷:“本来我这睡得好好的,没成想这大半夜的竟糟了贼。”
“什么贼,你骂谁呢?”
贾张氏不乐意了,张嘴就骂:“你个断子绝孙的绝户种,你再敢瞎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我懒得搭理你。”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继续说到:“一大爷,我结婚那会儿你也知道,我家蛾子可是带了不少嫁妆。”
“您给说说,这家里进了贼,我这心里能不急么?”
“都这种情况了,”
许大茂猛地抬高音量,大声怒喝道:“我还管他是谁,我没打死他算我许大茂没用。”
“啊~你这黑心烂屁眼的坏种,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一声凄厉的喝骂,起身就向许大茂扑去。
不过怎么说也是多年的街坊,这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明镜儿似的。
早有准备的许大茂,只是一个转身,绕后稍稍向后退了一步,便躲开了贾张氏的飞扑。
嘭!
一声闷响,贾张氏那过度丰满的身子,狠狠的砸在地。
“诶哟,你这天杀的坏种,你居然还敢躲。”
贾张氏一个翻身,坐在地又开始指着许大茂骂。
冷冷的看了贾张氏一眼,许大茂也没了跟她对骂的兴致,只是慢慢悠悠的拿起一旁的木棍。
“你骂,你再骂我就打小偷。”
许大茂脸噙着阴森森的笑容,冷冷的说道:“只要打不死人,去了派出所我也不怕。”
“胡说八道什么。”
一声怒骂,在房间里炸响:“你们是要把我们院子的名声,全都给毁掉是么?”
满脸怒色的一大爷继续说道:“有什么事儿,明天开大会说,现在都给我回去休息。”
听到一大爷的话,许大茂脸的笑容顿时一僵,随后讪讪的放下手中的棍子。
他刚刚也是在气头,都已经忘记了一大爷和傻柱还在,这一大爷一开腔,他马就怂了。
只是许大茂怂了,反而贾张氏又来劲了:“一大爷~你得给我们做主啊,这死绝户太过分了。”
一大爷一楞,登时啥话都说不出口了,心中还在不停腹诽:你骂许大茂还是骂我呢?
“老虔婆,你嚷嚷够了没有?”
许大茂心中不耐,满脸嫌弃的说道:“你再嚷嚷,我就把这小偷送去派出所,让他进少管所。”
贾张氏身形微微一震,整个人愣在了原地,一时间没了声息。
这派出所她虽然没打过交道,但是道听途说之下,更让人胆寒。
街里街坊都有传闻,这进了派出所的,没有一个人能走出来,保不齐就被活活打死了。
这棒梗因为那么点事儿进去,万一真就死在里面了,这家里唯一的独苗就没有了。
至于那少管所,她也听说过一点,好像是关孩子的大牢,也不是个善地。
“棒梗奶奶,棒梗还受着伤呢,你先带回去检查检查、搽点药水。”
一大爷耷拉下眼皮子,阴着脸说道:“如果伤得太重,还是尽快送医院看看,别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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