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医生浑然不觉,粘胶布的时候顺便把那一抹证据用指尖擦走,贴在眼皮子地下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呀,出血了?小伙子不错,都没喊疼。我看看叫什么名字唔”
尤医生摆明了一副家长挑女婿的态度,两位年轻医生都识趣的没有说话。
“方牧之。”
他眼睛亮晶晶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向问话的尤医生。而是侧过头来看身边的斯伶。
可怜巴巴,泫然若泣,不,他那神情。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看我干什么。”
“你不是说刚刚恋爱了吗?我猜可能说的是我?”
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或许是有一点恼,又或许是开心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就想结束她的母胎s?
“你想屁吃呢!”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这好像是在骂自己吧?
“你!”
“长辈问,我就老老实实回答。剩下的,只要你喜欢,都可以慢慢来。”温温柔柔,一字一句,狠狠戳在她心头。
门口的清扫车带着浓烈的消毒水味道路过,也带走了心头那一丝恼怒,她哑然失笑,“行。你说的。”
蒋桦虽然不知去向,实际上斯伶并不太担心。难不成如果她不主动参与,噩梦还能自己结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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