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浑身发软,口渴,肚子饿的让人心慌。
贾蓉想要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肺部就像个破风箱,呼哧呼哧的,让他喘不上气来。
究竟是怎么了!
他依稀记得,昨天吃过下午饭后,接到项目副经理的通知晚上熬夜打灰,为了熬夜,自己好像睡了个下午觉!
难不成……自己……过劳瘫了!
耳边呜呜的哭声又是怎么回事,他工作的地方距离他老家差不多一千八百公里,难道说老爸老妈接到通知来了!
鼻子里也闻不到消毒水的味道,是自己失去了嗅觉还是已经被放弃了……
想到这里,贾蓉越发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他要起来,最起码,手机得格式化了!
就在他挣扎着起身的时候,一只纤瘦的手轻轻托起他的头。紧接着,有人吻上他的唇,拿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
不等贾蓉震惊,一股酸苦至极的汤药就灌进他的嘴里。他是平躺着的,突入其来的刺激让喉咙紧闭,那汤药卡在喉口,上不得上,下不得下。身体本能下,贾蓉一个扬挺立起身来,睁开眼,发出剧烈的咳嗽,把那汤药咳的满床都是。
“这是哪?”贾蓉有些迷茫。
环顾一周,古色古香的睡房,房里站了三个人。两个三十岁上下的婆子,穿着打扮大差不差,都是上身一件深蓝色粗布褂子,下身一条桃红色厚裤。另一个是个端着瓷碗的丫头,十三四岁,模样颇为清秀,身上一件深红色莲花纹路的褂子,下身一条淡青色厚裤,头上插着一根桃木簪子,脸红的好像他那工地上的水桶。
看完了人,贾蓉又打量打量了周围的环境。房里燃着七八只蜡烛,亮堂堂的。房门开着,门上挂着厚厚的帘子,一旁是窗,从窗往外看,天昏沉沉的,不知是什么时辰。窗下是一紫色的书桌,大概是紫檀木的。桌上放着书本纸张、笔墨砚台,还有几枚把玩。视线离开桌子,往旁边的墙上一看,一副娇艳富贵荷花图挂在那里,旁边是一个西洋大挂钟,下面的钟摆,晃悠晃悠着。
贾蓉看到这里,悄悄的咽下一口唾沫,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心里想道:“我该不会穿越了吧!看样子,还是个大户人家!就是不知道,我现在该说些什么!”
这边贾蓉还在想着怎么开口,那边两个婆子都快吓死了,心里想着,这蓉哥儿该不会病傻了吧,哎呦呦,那可真真是天要塌了。端着碗的丫鬟心里也是一个咯噔,原本红透了的脸,三两下煞白起来,她带着哭腔,开口问道:“爷,你……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碧漪啊!”
这碧漪哭腔一起,还不等贾蓉开口,那边两个婆子呜呜呜的就哭了起来。贾蓉本就头疼,肚子还饿,听见哭声一阵心烦。刚才那丫鬟叫他爷,说明他地位还挺高,想到这里,贾蓉挥了挥手,开口道:“哭什么哭,爷还没死呢!头疼,你们两个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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