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可怜的侄儿呢?快让我这个做舅舅的抱抱,你们二人都受苦了。”姜御不再哭了,这种妹夫,不配让他掉太多眼泪。他哭都是为了自己的妹妹,现在他该笑了。
哈哈哈哈哈,那些不愉快的东西都被埋进了土里,以后妹妹就是自由之身,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去物色新妹夫。保证又有钱,又好看那种。
“舅舅,珩哥儿在这儿。”叶珩伸手拉扯姜御的衣袖,姜御一把将他抱起,放到肩膀上。
“好几个月不见,珩哥儿又长高了,你要再长快些,以后你就是你娘的后盾,好好保护你娘亲,不能让她伤心明白吗?”
叶珩虽然不太懂姜御的意思,但他还是听懂了后半截,于是重重点头:“保护娘亲,不让她伤心。”
“很好,很上道。”姜御脸上像绽开了一朵牡丹花,笑的既灿烂,又猥琐。
这一幕简直不要太好笑,姜芷道:“兄长,快把珩哥儿放下,他现在太重了,压着你。”
“无事,你兄长这把子力气还是有的,我听父亲说你最近去了趟县里,可是在找什么营生?大郎死了,叶家原定的田亩税和人头税还得照常交,你一个又要养活三个孩子,实在辛苦。”姜御压着身子从堂屋里走出来,举着叶珩小娃站在院子里。
“兄长猜的不错,小妹的确是在寻找些养家糊口的营生。”姜芷毫不避讳得说道。没想到姜御自己提出来了,省得她再想办法引导话题解释一番。
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做生意最要讲究的就是得到一方大势力的庇佑,只要自己后台后台硬,就不怕别人冒犯。
她在做白糖这件事迟早要见光的,姜御常年在外走南闯北,自有自己的商业渠道和路线。
姜芷并不想单打独斗,她一没势力二没钱,稍微来个小人作祟,她几乎无反手之力。
“原先我想着你和我一块儿行商,但女子在外行商的难度比及男子可以说犹如天堑鸿沟,因此为兄打消了这个念头,你闺中时大部分又在外祖家,可有学过什么傍身?”
这才是姜御这次来的目的,他要替妹妹找到一条出路。
他作为商人,手里的确有两个小钱,养妹子是够了。但他并没有想着养妹子全家,毕竟是曾经讨厌过的,而且妹子天生不是个寄生种,他就算这么做了,妹子也不会同意的。
最保险的方式就是给妹子一些启动金,让妹子自己去做想做的事,哪怕失败了没没事,有他这个做大哥的兜底。
“兄长知我,原在外祖家我跟随外祖父并没学到太多附庸风雅的事,外祖年轻时也曾大展宏图,我别的没学到,倒是听了不少异能趣事,外祖母不善针线,我亦不善,倒是和表哥表姐们学了骑马射箭,回顾起来,我大概知道我是个什么样儿的了。”
“嗯?”姜御困惑。妹妹好像说了什么,但好像什么都没说。
“我的头脑里总装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总想着去试一试,但唯恐爹爹不喜,爹爹逼我读女戒女则,我便依了他的愿,现在想来这些东西根本无法令我生存。”姜芷很平静得说着。
她这是要慢慢将她会一些这个时代不曾有过的、稀奇古怪的东西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不然后面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没法解释。
这就叫渗透。
姜御心塞,妹妹妙龄时期,他在外行商,那时候父亲反对,他一怒之下什么都没带就跟船队跑了,日子也过得十分艰难,不曾想过妹妹也生活在父亲压迫的夹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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