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绥你找打!逗我玩很开心是吗?”
秦时生骂出声才想到对方现如今的身份赶忙改口,“不是,我是说,殿下为什么这么做?”
难怪要扯出那么烂的一个幌子,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他带到这才告诉他真相。
燕绥:“老师想骂就骂。”
燕绥可舍不得让秦时生生气。
他将手里的画丢在一旁,冲着人走了过去解释出声,“其实之前我瞒着你,是因为家里人不同意,我是瞒着他们的。”
秦时生:“那现在殿下能画了?”
大权在握的燕绥扬了扬眉,“现在他们管不到我了,我想让你继续做我的老师,才想了这么一个办法原本是想给老师一个惊喜的。”
你很得意啊燕小绥!
惊喜,惊吓还差不多。
见秦时生面上未有缓和,燕绥面色委屈的抱上了对方手臂,讨好似的祈求出声,“老师,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让老师叫我阿绥,就没有想要瞒你的。我们这么多年没见,我……不想等了,我想见你。”
啊啊啊啊啊啊太子爷醒醒,你这么说话倒是让他不知道要怎么生气了。
秦时生咳嗽了一声,“恩……这不是见到了。”
面前的人哪里还有半点太子的模样,倒又是成了那个往日里那个做错事惯会同他撒娇的阿绥。
他与燕绥认识五年,这五年来他们不仅仅是师生,还是无话不谈的朋友,更他最得意的学生。
一时间,网友变现实,除了最开始一瞬间的生气,现如今早已经不知道气再哪了。
燕绥:“老师,你不想见我吗?”
“怎么会?!”秦时生反驳出声,“不过,下次殿下还是别走后门了,怪丢人的。”
指尖的余温尚在,燕绥将手放入兜中,“不,是老师才华出众。”
秦时生:“……”
油嘴滑舌,不愧是你燕小绥。
燕绥:“老师同意了?”
秦时生:“我能拒绝吗?”
燕绥:“不能。”
秦时生挑眉,“那行,那我们还是以前老时间每周五晚……”
燕绥将一份文件从一旁桌子上拿起,“老师把合约签了吧。”
“合约?什么合约?”秦时生看着手里的文件,“五年前我不是签过一份?”
燕绥:“之前那是偷偷摸摸,现在这是光明正大。”
秦时生蹙眉,“……谁跟你偷偷摸摸?”
熟捻怼人的口气让燕绥弯了弯唇,“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时生刚想再说什么,只见管家从门外走了进来,俯身在燕绥的耳边低语了两句。
秦时生把文件翻到最后签了自己的名字递还给了燕绥。
“这回可以了?”
燕绥扫过秦时生的名字,将文件递给了一旁的管家,“可以。”
“国会的人来找,我让管家送老师出去。”他理了理袖口,扣上了西装外套的扣子,“老师别忘了后天来这里上课。”
后天。
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贺青的线下见面会是后天。
秦时生沉吟了片刻,“后天我请个假。”
燕绥扣着扣子的手一顿,“老师打算第一天就放我鸽子?”
“没有。”秦时生被盯的有些心虚,他思索了一番冲着燕绥回答出声,“后天我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做,恐怕没有时间。”
燕绥将手插在兜里,视线落在秦时生脸上,想要从中找到怎么个重要法。
可惜,秦时生面上平静,让他一时间看不出什么。
秦时生半晌没得到对方回应,皱着眉低唤出声,“阿绥?”
“我同意了。”燕绥扬眉, “不过,工资要扣。老师没意见吧。”
我的工资啊啊啊啊啊啊啊!燕小绥你没有心。
秦时生:“没有。”
连扣工资都不在意,看来是真的很重要。
燕绥嗯了一声,“那老师明天能来体检吗?”
秦时生:“体检?”
立在一旁的管家解释出声:“因为供职于皇室。”
秦时生了然:“好的,我明天来做体检。”
燕绥点了点头:“让管家送你出去。”
秦时生看着燕绥离开的背影,九死一生的长舒了一口气。
*
江裕:时生,有结果了吗?
陆之行:秦时生,怎么样了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就不能盼他一点好的。
秦时生扯了扯嘴角,先给江裕报了个平安,就给陆之行把电话甩了过去。
陆之行:“你现在在哪?”
秦时生抬脚将鞋踢掉,“刚进家。”
陆之行长舒了一口气,“我可是听说今天有人没回去,他最后到底选的哪家?太子有没有为难你?是不是贼拉刺激?”
一连串的问题砸脸上,秦时生伸手扯了扯紧束的领带,“太子就是阿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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