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谈话间,不觉已经上到了山顶,入眼处是一片苍青色的建筑,最高的也不过两层,人为的划分为数片较大的区域,建筑之间空处颇大,烟迷雾藏的看不真切,其中不时的传来鸟鸣兽吼之声。
流云道人来到当前的一处小楼前,取出一片玉符,放在嘴边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一抬手,玉符流光般向阁楼中飞去,一闪而没。
等不片刻,阁楼正门吱呀一声全开,露出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汉子来,急吼吼对着门口站立的二人说了一声:
“进来!”
话音未落便转过身朝屋内跑去,一副很急迫的样子。
“哎,赵师兄。。。!”
流云正要对他说些什么,看他这个样子不禁摇头苦笑了一下,领着肖寒捂着鼻子往阁楼内走去。
阁楼内充斥着血腥味和浓烈的臭味,肖寒好一会才适应,而流云道人早早的便屏蔽了自己的呼吸,满脸嫌弃的打量着四周。
二人小心的躲过地上溅落的一滩滩不明液体,走到正在台子旁做闭目苦思状的邋遢男子身旁。
肖寒目光落在台子上那被肢解的支离破碎的不知名灵兽身上,顿时知道了屋内味道的来源,他心中暗暗思忖,不知这人分解灵兽尸身作何用途,流云却早已见怪不怪了,他伸出手指戳了戳身旁的邋遢男子,说道:
“赵师兄,这是今次新晋的弟子,就交托给你!这是他的宗门衣饰,出入令牌,和其它杂七杂八的东西,至于入门心法之类的功法传授,可就有劳你费心啦!师弟告辞,师兄切勿相送!”
“你。。。!”
邋遢男子气急败坏的正要责怪他打断自己思考时,却发现流云道人早早的请出了掌教的令牌拿在右手上,只好按下怒气,拽过他左手递过来的储物袋。
“另外,我记得吕师叔带回的紫电貂可一共只有四五只,这又去了一只,怕是这种灵兽快要被你养死完了吧?哈哈!”
流云道人闪身落在门外,长吸了一口气,幸灾乐祸的笑着说道。
“滚。。。!”
赵师兄抓起一件杂物丢向他,后者闪身躲过,大笑着下山去了。
肖寒看着眼前暴跳如雷的邋遢汉子,小心翼翼的往墙角缩了缩,心中不住的问候着流云老道。
过了好一会儿赵师兄方才平静下来,衣袖一卷,台案上的淋漓血肉俱都消失不见,屋内难闻的味道也逐渐消散开来,他转头恶狠狠的看着肖寒,开口问道:
“你叫啥?”
“弟子肖寒,见过赵师叔!”肖寒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后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将手里的储物袋丢给他,然后取出一块鸟首兽身的令牌,以指为笔唰唰的将肖寒的名字写上,在打上自己的大名赵千流的烙印后,将之丢给了肖寒,冷冷的说道:
“滴入精血,驭兽斋便可凭此令进出了!后山无人,自己去找间空屋住吧,你明日寅时来取任务功课,若无要事不要来烦我!”
言毕,二话不说的将肖寒驱至阁楼之外,咣当一声关住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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