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任由薛离拉着往镇子外跑去,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路人纷纷看向这一大一小两个漂亮的人儿,已经有人认出了薛离就是早些时候在河边大战倭国忍者,拉了一泡奇臭无比的屎的孩子,纷纷对他报以友善与敬佩的微笑。
小半个时辰后,二人出了镇子,踏上了去往黄山的道路,那山色凛凛,雾霭蒙蒙,微风阵阵,带着一股浓浓的湿意,很是舒服。
待到将黄山镇远远抛在身后之后薛离方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沈云臻似笑非笑地道:“你不是不会武功吗?先前发生的事情你如何解释?”
薛离喘着气道:“我真不会武功,您不相信我,难道还不信我师父么,至于刚才的事情”他走到路边一个水洼旁,捧起一捧清水喝了口,缓了缓,道:“我也没想到自己能有那般身手,都是因为那群忍者是倭国人,我最恨的便是那个国家,换了旁人,这闲事我是万万不会管的。”
沈云臻道:“为何?”
薛离道:“这个民族有个十分怪异的习性,记打不记吃,您注意方才那些忍者了么?个个身材短小,其形甚陋,是叫:倭子国,最是反复无常之国。其人甚卑贱,不知世上有恩义,一味摄于威武,故而不得对其有稍许好颜色。”这段话是前世康熙大帝对日本人的评价,完美揭露的日本人无赖加海盗的本质。
沈云臻愣了愣,又道:“你自小在无华教长大,何以会说那倭子国语言?”
我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是为了听懂日本爱情动作片的对话才去学的日语吧?薛离道:“我也不知如何对您说,这么说吧,我此前完全不会武功,可自从昨夜与您喝了顿酒,今早醒来后便有了巨大变化,那倭子国的语言亦是一同出现的,就像我体内的某种能量被释放出来了一般。”
这话半真半假,却也算是言尽其实,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那所谓的芯片能量被释放了。
沈云臻半信半疑,拿起他的手腕搭脉,片刻后说道:“体内并无内力,也没有异常之处,活见鬼了。”说着突然一掌拍了过去。
薛离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侧身避开,惊道:“师娘你干嘛!”
沈云臻能与陆真仪打个平手,其武艺自然不差,此刻虽不曾动用内力,但招式也已是凌厉快速,虎虎生风,最起码对付那些忍者是绰绰有余了。可这一切在薛离眼里却不是这般模样。
沈云臻的招式虽快,但在薛离眼中却像是被放慢了无数倍,他根本就不用费太大心思,很轻易便能避开她的所有攻击,甚至能够预判出她接下来的招式。
如此过了十数招,沈云臻愣是没碰到他半片衣角,有几次若非他经验不足,甚至有可能反守为攻,一举占据上风。
沈云臻越打越惊奇,薛离却越打越畅快,渐渐有了要反攻的迹象。见状,沈云臻不再压制,调出了体内三成内力,招式变得更快更刁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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