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你的推测，你要是没有证据，我是不会承认的。”
杨思远露出一声苦笑，“你不用承认。”
陈言这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是杨思远下一句话又把陈言给噎死。
“反正我的推测从来没有出错过。”
两个少年又陷入短暂的沉默之中。
“你这里好像没有变种啊？”陈言看完了十几个箱子，并没有发现变种的气息。
杨思雨有些无奈，“变种的尸体不好搞。磐城里面几乎不可能出现变种，就算是有也很快被守卫者小队给收拾了。别说尸体了，现场连一根毛都不剩。至于城外，我自己去找变种就是去送死”
你也知道陈言无语。
“不过，这些小动物都是我从出现过变种的地方逮到的。变种突变总有一些环境因素，希望这些因素也影响到它们。太大的动物带不进来，只有这些小动物适合研究。我一直在观察这些动物突变成变种。可惜的是，暂时还没有变化。”
的确，一只变种出现的周围总是会伴随一堆变种陆续诞生。或许是变种之间交配延续后代，或者是其他生物也开始突变。
“幸好没有变化。要是真出现变种，你能应付得了吗？”陈言松了一口气。
“应该可以吧。突变的变种也不可能一口吃成个胖子，需要大量的能量慢慢成长，只要我及时解剖了它就不会有麻烦。”杨思远认真地说道，每天我都会检查两遍，确保安全。”
两人又走出生物实验室，接着走出地下室。
陈言看着缓缓关上的实验室大门，心里不禁想，要是让学校里的人知道这地下室里有一个足以轰平整个第五区的核反应堆，还有在地下室养变种，解剖变种的计划磐城第五中学的师生怕是会疯掉。
陈言一直相信相信一个道理等价交换。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
“你和我说了这么多，告诉了我你的秘密，那么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杨思远想了想，“我也想知道你的秘密。但我知道你肯定是不会告诉我。所以，我没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就当成我终于找到一个和我一样的异类倾诉好了。”
“好。”陈言也不客气。关键是陈言的秘密说出去有人信吗？
我来自一千年前的新元纪。
不信的人会把陈言当成神经病，送进精神病院。
信的人会把陈言当成古董，送进文物研究院。
总之，随便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去处。
“你为什么对变种感兴趣？”陈言问道。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变种是恐惧的代名词，让人避之不及。可杨思远展露出前所未有的好奇。
“我对很多事物都感兴趣。比如空中要塞，宇宙飞船。但这些太遥远，还是变种来的实在。”杨思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仿佛对于变种的研究是他最后的底线。
“那我祝你一切顺利！”
磐城大厦里，白若水一连三天，像是上班一样，每天都到蛇树科技报道。
蛇树科技的前台看见白若水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白警官，您来了。我给您开门。”
“好，谢谢。”
蛇树科技的员工刚开始还真以为公司出了什么问题，否则，总警司的人为什么天天过来。
可是，当他们得知会议室里那些从每个月的1号问到31号的问题之后，一些流言蜚语就出来了。
“白警官肯定上看着咱们周总，不然谁会借着调查，来公司比我们都勤快。”
“不得不说，白警官这身材，这样貌是个男人都会心动的。可咱们郭总好像无动于衷啊。”
“周总不要，要不我去试试？”
“得了吧你，你有周总这身家，这条件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白若水踩着高跟，昂着头走过的传播着流言蜚语的工位，会议室里那个座位成了已经成了她这三天的办公位置。
她的指尖轻轻打在转椅的扶手上，金属的扶手倒映着她的面容。
三天了一直没有线索，除了那天晚上，周野也没有异动。
一时间，调查陷入了僵局，停滞不前。
“白羊山，蛇树孢子”白若水轻声地念叨着。
本是守卫者小队的绝密情报却也被白若水给知道了。显然，这女人的身份也不简单。
“白警官，今天周总身体有些不舒服，就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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