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袁斌和弦子带着一队缇骑押着牙侩返回镇抚司,王梓骞和唐婉儿骑马跟在队伍后面,俩人边走边聊。
王梓骞问唐婉儿,“你的消息都是从哪里得到的,怎么什么都知道?”
“不用想从我嘴里套话,想知道什么就直说。”
“我想知道的你又不告诉我。”
“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没好处,很多人就因为知道事太多才死的。”
前面的袁斌和弦子等人已经走进了衙门大门里,王梓骞忽然看见李蚕豆站在大门旁边,一副焦躁不安的神情,急忙跳下马,跑到李蚕豆面前。
李蚕豆见王梓骞跑过来,松了一口气,“你总算回来了,可急死我了。”
“别着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
李蚕豆拉着王梓骞走到一旁,神秘兮兮地说:“我又看见那辆马车去宅院的后门了。”
“是不是你上次看见的那个人又去了?”
“不是,那个人没去,这次只有跟着的那四个校尉。”
“他们去干吗?”
“我看见他们从宅院后门抬出四个箱子放在车上,然后赶着马车走了。”
“什么样的箱子?”王梓骞急忙问。
“就是咱们以前护送过的,装贵重东西的铁皮箱子。”
王梓骞明白了,“是银子。”
李蚕豆点头道:“肯定是银子,两个人抬着箱子都很吃力的样子。”
王梓骞略一沉思,对李蚕豆说:“这两天先不要去那个宅院了。”
“为啥不去了?”
“让你别去就别去了,你先回家。”王梓骞感觉东厂跟倭人有什么交易,万一察觉有人在监视他们,李蚕豆就危险了。
李蚕豆答应一声,匆忙离开。
所有人都走进衙门大门里了,只有唐婉儿站在侧门外看着王梓骞,她察觉王梓骞在做什么事。
王梓骞匆忙走过来对唐婉儿说:“人家都进去了,你在这干嘛?”
“我在等你啊,刚才那人是干嘛的?”
“我在打行时的一个哥们。”
“他来干嘛?”
“大小姐,我说你别什么事都管着我好不好。”王梓骞气得赶紧往衙门里走。
唐婉儿急忙追上王梓骞,“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在诏狱里你是怎么说的,出来以后都听我的,这才几天你就忘了。”
王梓骞一声不吭,低着头快步往走去。
2
镇抚司的审讯房里,牙侩被吊在横梁上,赤裸的上身满是刺青,鼻青脸肿,嘴角滴着血,两个衙役轮流用皮鞭抽在裸露的脊背上,牙侩除了嘴角咧一下,一声不吭。不一会,脑袋垂下来,处于半昏迷状态。
袁斌用手抬起牙侩的下巴问:“把胡煜彰藏在什么地方了?说了就少受点苦。”
牙侩冷冷地看着袁斌,一声不吭。
袁斌后退了两步,怒声道:“把他的嘴敲开。”
一个衙役上去挥拳打在牙侩的腮帮上,一颗牙齿从牙侩的嘴里飞了出去,鲜血也飞溅到旁边的墙壁上。
另外一个衙役走到旁边,拎起水桶,笑嘻嘻走过来,“让开,用盐水给他冲洗一下。”衙役举起水桶,把盐水浇到牙侩头上,牙侩疼得全身颤抖,但是脸上依然毫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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