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天然就是给人欺负的。对于红毛的话，教室里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不过别人不敢反驳，不代表王涵不敢反驳。她离开了座位，挡在了方清的前面冲着红毛说道：“谁告诉你老实人就是给人欺负的，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个渣滓一样，就像是个野人一样，到处炫耀武力，欺负弱者？那只是你这样的渣滓的想法！”
红毛听到王涵的话，顿时面色涨的通红，这还是红毛第一次被人这样打脸。他见王涵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面色一狠就要扬手打她。不过王涵并没有丝毫的退缩，而是将身子靠在方清的课桌上，盯着红毛那只抬起来的手，也上来了脾气，说道：“你想打我么？来来来，你打呀，我要是不让我爸告的你倾家荡产，那我以后跟你姓！”
“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红毛被王涵用眼神顶着，有些下不来台，不过他最终也只是放了一句狠话，便悻悻的将手收了回去。王涵的家境并不比张耀差，自然也不是红毛能够得罪的起的。如果真的打了王涵，被王涵家里告到倾家荡产倒不至于，但是也得让他们家赔到吐血。
“方清，你这个废物，就知道躲在女人的后面，上一次是林清雅，这一次是王涵，你可真是有女生缘啊。不过林清雅已经死了，王涵也不可能连上厕所都跟着你吧，你以为你就这么躲着能跑得了？现在给我怪怪的站起来去找张哥道个歉还来得及！”
见王涵始终都在方清前面挡着，红毛隔着人再次对课桌上的方清嘲讽了起来。
“上次林清雅因为你可是差一点就被张哥给睡了，啧啧，可惜了，那么漂亮的一个人就这么死了。方清，那天是你和林清雅去的操场上的吧，你和林清雅去干嘛了？为什么那天不明生物袭击的是林清雅，而不是你呢？该不会是因为你跑了，让人家林清雅顶在了前面吧。”
“就像现在这样，啊哈哈哈”红毛的话再次引发了教室里的轰动，学生们看向方清的眼神明显发生了变化。就连王涵也转过身打量了起方清，似乎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那天林清雅叫方清出去的原因王涵其实是知道的，林清雅喜欢上了方清这件事除了她自己就只有王涵知道。
“红毛哥清雅都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侮辱她呢”听到红毛的这些话，方清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闭上了眼睛，这些天里一直停留在心里面的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红毛看到方清的这幅模样，不仅没有感到一丝同情，反而变本加厉：“我说方清你在装什么呢，林清雅就是因为你才死掉了的。”
“如果林清雅听话点，跟了张哥，那就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红毛，你够了！”王涵见红毛抓着林清雅的事情不放说了起来，不由得眉头一皱，冷冷的向他警告道：“清雅的事情你不要再题了，张耀那人对清雅造成的伤害就决定了清雅不可能喜欢张耀，更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况且人已经死了，你还是给自己留一些口德吧。”
“怎么着王涵，今天你是和我杠上了是吧，这个废物你要管，现在连个死人你也要管。”红毛一脸的不在乎，一边说着，他一边走到了林清雅的座位上，随手拿起了林清雅课桌上的一支碳素笔，冲着方清丢了过去：“怎么着方清，你到底去不去？”
方清接住那只笔，感受着那只笔上残留的属于林清雅的气息，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它装到了口袋里。
“红毛，别做的太过吧，清雅已经死了，你有什么就冲我来。”
“啊？哈哈哈方清，我没听错吧，你叫我什么？叫我红毛？红毛也是你叫的吗？啊？”听到方清的话后红毛终于忍不住了，火气一下就冲到了脸上，三步并做两步的冲方清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方清的领口说道：“怎么着，方清，心疼了？你说你有多窝囊，对一个死人还这么讲究，诶？你实话告诉我，你和那林清雅，上过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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