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严走出库房,歪头问跟在身后的丁聪:“被踩踏的杂草能否推断出此人的身高体重吗?”
丁聪回答:“只有一个大致范围,九十公斤至一百四十公斤。”
陈严大惊:“太离谱了吧,差这么多?”
“对,基本没有参考价值。”丁聪解释:“这里设施虽然老旧,但当年也是厂区,所以路面都硬化了。水泥地面本来就很难提取脚印,而且下过一场雨,基本没留下。只有踩踏的杂草,而且杂草浓密程度不一,深一脚浅一脚,所以只有这样的范围。”
“三人身上有拖拽的痕迹吗?”陈严问。
“有,很少。不像是从公园拖拽过来,更应该是背过来的。”丁聪回答。
“附近的监控查到有价值的信息了吗?”陈严问。
“没有,形态鉴别专家还在继续比对。”丁聪回答。
“难道真的像老百姓们说的一样,没有监控你们就不会破案了吗?”陈严挖苦丁聪。其实陈严明白,公园只有出入口有监控,熟悉地形的人躲过监控来到老库房也不是难事。
陈严继续向前走,老库房向东不远就是社区办公室所在的小区围墙,按照国家围墙高度标准,大约是24米,混凝土砖石结构,如果有心为之不留痕迹的翻越也不难做到。
“过去看看。”陈严说完,助跑几步,脚蹬到墙面,两手已经搭上围墙上沿,双臂较劲,身体翻上墙头,向围墙另一边看,下面是水泥地面,大约相隔十几米地面镂空,种植的是白杨树,一排白杨树靠近着围墙,陈严伸手扶住树干,纵身跃下。
磨磨蹭蹭了好一会,丁聪终于翻过来了,向下跳的时候“哎呦”一声,手在树干上划破了。陈严向树干上查看,原来树干上有一个钉子头,锈迹斑斑,不知道多少年了,看来是之前有人往树干上挂过东西。
陈严赶紧领他去社区办公室找药箱,一路上不停的挖苦。
到了办公室,陈严看了看丁聪的伤口,划破了二、三公分的口子,鲜血直流,好在没伤到骨头,丁聪不住的哼哼唧唧。
陈严翻出双氧水,对丁聪说:“有点疼,能忍住吗?”
丁聪嘴硬:“古有关云长刮骨疗毒,今有我丁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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