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吴天麟天天起床后,都缠着齐叔施术查看禁固清除的进展如何。可自第一日白金蜈蚣下过嘴去啃食外,一连几日皆是毫无进展。每次见这白金蜈蚣,不是在自己体内游逛,就是趴着不动,也不知是睡了还是怎么着了。
看来这白金蜈蚣要饿了或高兴了,才给你咬掉两口,不高兴了就一动不动。如此,按照现在这速度,别说齐叔胡子白了,便是自己胡子白了,也打不开这禁固。
吴天麟萎靡了,十分萎靡不振。齐叔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在一旁稍加安慰着。
于是这事二人只能先放一放,而又拾起学医的事继续精进起来。毕竟这离年底又不远了,过了年,就要开始赶路,怕是无空再学。
吴天麟对炼丹药倒是颇有兴趣,只可惜毫无天赋,每每出丹都惨不忍睹。齐叔这炉子本不是凡物,可吴天麟炼出的丹还只与世面上的差不多。那换个炉子,只怕要更丑,丹品更差。齐叔每每看的直叹气。
如此,时间一晃而过,竟是到了年底。
今年张妍月偷偷搬了好多东西拿来给吴天麟,其中还有好几坛美酒,把齐叔乐的合不拢嘴,心知这是沾了吴天麟的光。
可不管沾谁的光,这美酒自己先喝定了。于是一连好几日常常醉得不省人事,有时直接醉倒在地。若不是吴天麟时刻注意着,这天寒地冻的,怕是能直接冻僵他这把老骨头,所以吴天麟十分头疼。
于是在下次见到张妍月时,就与她交待莫要再拿酒来了。毕竟照齐叔如此喝法,实在怕他喝出好歹来。
张妍月只知道齐叔爱酒,却没想到齐叔竟如此视酒如命,当下自知理亏,便一口答应下来。
吴天麟每隔一段时间见张妍月,就见她头顶红云又深沉一分,便知道她每日里在勤学苦练,丝毫不肯懈怠。吴天麟对此很赞赏,心想不愧是自己的女人。
反观自己,这白金蜈蚣倒也不是一点不给面子,几月间断断续续给有的地方啃薄了点,有的地方啃穿了点。可若要完全解除禁固,释放自己的云气,看样子还是遥遥无期。
而且就算云气解禁出来,打开气海又是一道难关。就算打开气海,从橙云升阶到红云,还是一道难关。如此想想,自己也不知要多努力多少,才能追上张妍月。难不成自己一辈子要被自己女人压一头?!
不行!不行!!不行!!!吴天麟想到此处三连摇头。
张妍月看吴天麟双眼发直,呆愣愣的直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只以为他病了,忍不住紧张问道:“你怎么啦?突然间这是怎么回事,可是生病了吗?”一边说,一边赶紧去抓他手,又摸他额头。
吴天麟自是不会告诉她自己刚刚想了什么,只说刚突然有点冷,便抖索了两下。张妍月哦了一声撤回手,放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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