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楻城,齐家。
“啪!”
齐文远一个巴掌扇在在了黑山六幺大幺的脸上。
大幺嘴角立马渗出一道暗红的血迹。
“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们何用!”
大幺默默地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他们还想着靠齐文远发财呢,这会哪怕有再大的怨气也都得忍着。
二幺见气氛不对,忙陪着笑脸上前道:
“少爷,您先别生气,这都怪风家的人太狡猾了!”
不提风家还好,一提风家齐文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去你丫的!”
齐文远边骂着一脚踹在了二幺的肚子上。
二幺整个人被踹地腾空而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齐文远反问道:
“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了,到嘴里的肥肉没了,你叫我别生气?”
当然这一脚对一个战境的修饰来说,无伤大雅。
正是应了“伤害性性不高,侮辱性极强”这句话。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是不是?”
二幺小声的嘟囔着,心里满是不服气。
大幺见状赶紧走过去扶起了二幺。
“风月白,看我不玩死你!”
齐文远说着咬紧了呀,握紧了拳头,怨毒的眼神瞅向了风家所在的位置。
身在连山氏和月氏的其余四幺也不好过,都被连山宇和月云狠狠的教训了一番。
再说风家。
自从上次风修明找回那批被劫的镖车之后。
两次丢失的近百车晶石也相继运回了风家。
那几天,东楻城内车马络绎不绝,都是风家运晶石的车辆。
那种气派,真是风光靓丽无限。
连日来,东楻城内人们茶余饭后说起最多的就是风家。
暗处的齐家、连山氏和月氏三大家族的人都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切。
他们气得气得肺都快炸了,却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事后,他们三家都在默默盘算着。
想着怎样给风家致命一击,彻底将这个破落的家族连根拔起。
这一日,嫣然居内,齐文远,连山宇和月云三人邮局在了一起。
“文远,你说这事怎么办,老子真的是恶气难除,一想起这事我这心里就堵得慌!”
连山宇几近咆哮着说出了这几句话,平日里都是自己再欺负别人,那里受过这等气。
“还能怎么办,要我看直接杀过去,拆了他们的那狗屁天修楼!”
月云刁蛮任性惯了,天不怕地不怕,就想说干就干。
“风家已经将大部分的商铺都盘了出去。
风成宗这只老狐狸,哪怕低价让给别人也不让我们三家插足。
他们孤注一掷,将所有的宝都压在了天修楼的修筑上。
现在我们能下手的地方只有他们真在修筑的天修楼了。”
齐文远倒也不傻,对当前的情势分析的还是比较到位的。
月云道:“那我们怎么下手?”
齐文远沉默不语,似在慎重的思考着一个万全之策。
连山宇和月云二人看着齐文远沉思的样子,都在一旁等着他发话。
突然,连山宇一拍桌子好像想到了什么,惊喜地叫道:
“对了,文远,你嫣然居以前那个酒侍婉儿不是在他们那儿吗?能不能让她?”
齐文远抿了抿嘴唇,眼珠子轱辘一转,好像在调整对策。
“想让她倒戈相向估计是不可能的了,他和那姓楚的小子不知道什么关系,铁了心站在他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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