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什么意思?难道你”梅琳娜感到好奇。
“这还是几个月前的是,我想你应该看见墙上那句镀金了的话吧?预言家,是最为残酷的神职”安娜将水晶球摆正,坐在一片狼藉中唯一完好的沙发上,拿起胸口那枚预言之眼。
“那时,我还在一个小镇上,爷爷告诉我了关于这个世界其他神职者的事情,还有我父母的事情,他们是在黄昏时牺牲的,爷爷从小教导我,小心最亲进的人,包括他自己,年幼的我只是附和地点点头,事实上并未在意,爷爷将所有知识传授给我后,不久便去世了,唯一留下的就是我腰间上的小刀,那上面的符文,对付狼人极其有用,2年前我遇见了一个男孩,他就像童话中的王子一样温柔英俊,最终我们相识,相爱,不过却一直没有捅破那张窗户,也幸好没有捅破,在我肩负起预言家这个神职后,我尽所能地去查验狼人,而死亡却不断的出现,迫不得已我也只好编造谎言放逐了一些无辜之人,一个月前的晚上,警长大选前夕,平民们堵在了我们家的门口,叫嚷着驱逐我这个异教徒,我进行了最后一次查验,这个查验也正是让我明白爷爷那句话的意思,狼人,正是我的爱人。”梅琳娜静静地聆听着安娜的哭诉,同为神职的她,自然知道神职所带来的束缚,即是责任。
“我拿着那把刀,走向了拦着群众的他,在他惊讶的神情中,刺向了他的心脏,被加持符文的刀刺中要害,他根本无法存活,在群众惊恐的神情中化为了狼人,倒在了地上,他们自然而然的,相信了我是预言家,但是在那天晚上,我离开了那个小镇,来的了这里有时,我宁愿没有这个神职的包袱,这样我的父母也不会死”安娜很累,她才18岁,却背负了一个最难的神职,长时间的劳累让她像个20几岁的人,最近也才开始注意保养
安娜依靠在梅琳娜的肩膀上睡着了,笙箫突然出现,事实上,他并未走远,而是在一旁旁听,这其实只是一场戏,验证安娜是否能容忍一个好狼作为她的队友,笙箫对她悲惨的过往表示悲伤,但是这就是狼人杀的规则
笙箫把安娜抱进了她的卧室,剩余的交给梅琳娜了,而他,准备修葺一下这个小店,因为旅馆那,笙箫感受到有3个除种狼外的狼人居住,简直是住在了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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