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武藏与吉冈一门杀得流血漂橹,老钟一行躲在暗处看得心惊胆寒。
“对手也都是剑术高手,出自天下第一吉冈流的精深剑法,竟然接二连三,都一个照面就被武藏杀死”阿沐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
“谁教的数学?这都死了三十几个了!还叫接二连三?杀到这边了,撤吧。”老陈下意识地往后挪。
“你数学那么好,等下子应该能数清他们刺了你几剑”谢柔说得轻松,其实也跟着老陈往后挪了。
“别乱动!你们怎么知道他们怎么走位?万一你们爬到他的攻击路线呢?”阿沐小声制止他俩,两人不再后撤,怔怔地盯着几米开外的血肉横飞
老钟却不断往后挪,阿沐小声叫道:“老钟叔,别动!”
老钟喘着气回道:“我憋不住了,酒喝多了得解手”
老陈颤抖着笑道:“看他气定神闲,原来最不禁吓就是他”
战场这边,武藏又斩杀了十几个对手之后,明显出现了疲态,他不再总能了结对手,一个迎击之后,有时并不还击,而是擦身而过,继续快步向前
“他不能停留一处,那样会被包围陷于被动,必须如风游走”老钟似乎看出了端倪。
“这么快?是不是都在裤子上了?半路就回来了?”老陈五十步笑百步。
“切,这种小场面能把我吓尿吗?再多些人包围我也不带怕的。”老钟声音很小口气很大。
“确实,全国人民都能作证,您当时临危不乱,只穿裤衩盘在几米高的路灯铁管上镇定自若打电话”阿沐笑得肚子疼。
“难怪,我说怎么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得眼熟”谢柔对老钟刮目相看,掩嘴大笑。
“看看,又一个对我的英气和性感念念不忘的女子。”老钟继续喝酒吹牛。
“老性感了,钢管舞见过,但海尔兄弟版的您是独一份!”谢柔笑得不行。
“你主要是没见过那么大那么长的一根管吧?开心到现在。嗷!这根是什么鬼?!”老钟正扯得忘乎所以,突然一根血淋淋的东西飞到他鼻子上,吓得他大跌眼镜。
“这么大这么长的你就从没见过啦?”谢柔也吓一跳,不过很快控制住恐惧。
那是一根被砍飞的手指。武藏正抖擞精神,做最后一搏,他把剑挥得风惊气爆,一道道寒光追魂慑魄。身形游移如鬼影虚实不定剑光乍现如闪电猝不及防。几个突然近身就又解决了几个对手,像死神掠过般无一生还。一个胡须大汉刚举起长剑,喉咙就被划开,几根手指也被顺带削去,其中一根飞到老钟鼻子上。但现场一片杀红眼的疯狂和恐惧,一片歇斯底里的咆哮和哀嚎没人在意老钟的惊叫和颤抖。
剩下十几个吉冈武士,不顾一切地涌上去要包围武藏。武藏当然竭力阻止他们得逞,大喝一声,游移中长剑上下翻飞挥砍,冲乱吉冈武士们的阵型,并使他们难以近身
“我怎么觉得宫本武藏有点强弩之末的感觉?那几个吉冈武士像是在围猎一只跌入陷阱的困兽”谢柔有点为武藏担忧了。
“他的体力已经消耗大半,对方因而得以收拢包围圈,他只能不断挥剑应对四方威胁,但对手却能轮流发难,以逸待劳”阿沐对形势看得更透彻。
突然,吉冈那位一直担任指挥职责的剑士看准一个机会,一个箭步冲向武藏并全力斩其肩背,武藏急忙旋转侧闪只听到“啾!”的一声裂响
“这旋转步法比奥拉朱旺更顺滑啊”老钟忍不住赞叹道。
“不好,对手完全占据了主动”谢柔的观赛感情明显偏向于武藏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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