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白清秋找回理智,双手猛然抵在景冽的胸口。
她是花痴但不是白痴,万一跟摄政王发生点什么,到时候她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景冽默然不语,如墨的黑眸一寸寸打量着白清秋的面庞。
少女秀靥清雅,眉似柳叶,鼻若悬胆,唇瓣微抿间恍如红樱初绽,但景冽更在意的是她那双盈盈秋水般的明眸。
为何会读不懂参不透?
难道——
“何人派你来的?”景冽遽然出手扼住了白清秋的喉咙,骇人的眸光好似地狱罗刹。
白清秋陡然一怔:好好的恋爱戏怎么改武打了?
她下意识想反击,可又担心早早暴露身手反而会招致杀身之祸。
“民女不知王爷何出此言,还请王爷明示。”白清秋暗暗收缩脖颈以得到片刻的呼吸畅通,平静发问。
“蓄意接近皇上,没有图谋?”
景冽手上加大力度,白清秋顿觉片刻窒息,差一点就要重拳出击,可他却突然松了手,眼里的阴寒减弱了几分。
她这才猛然意识到,原来他刚才在试探她会不会武功。
差点就中计了!
“王爷多虑了,我不过是从此路过,偶遇皇上头疾发作向我求救,仅此而已,并未提前知晓皇上身份。”略做调息后白清秋如实解释,口气淡淡,不嗔不怒。
景冽眉弓微扬,眼底划过一丝讶异,“是你救了玄儿?”
“举手之劳。”白清秋没有邀功,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男人还想问什么,却听门外侍卫匆匆来报:“禀王爷,边关战事告急,施老将军请您速至将军府商议。”
临走前,景冽掏出几张银票交给白清秋,寒声警告:“玄儿头疾之事不许外传,否则——死无全尸。”
遥望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白清秋如梦方醒。
又送玉佩又银子的,难道这就是她多年积德行善所得的福报?
好吧,就当是为皇帝医治头疾的诊金,她收下了。
说起来景冽和易北玦这对舅甥好生奇怪,她从前了解的都是野心勃勃的摄政王把持朝政、操纵大臣、胁迫少年帝王,怎么他们两人却相处得异常和谐,甚至是亲密无间?
想着想着,白清秋长舒一口气,喃喃道:“罢了罢了,这些也不是我此刻该想的。”
既然这家铺面的老板不在,白清秋也没有多留,眼看着要天黑便匆匆回了云府。
……
管家今日跑遍了京城中最好的棺材铺、扎彩铺、寿衣店,就是想让二小姐风风光光地离开人世。
虽然老爷不喜二小姐,可自己却念着二小姐的好,全府上下除了老爷,就只有二房一家最好,尤其是二小姐,是真的把他们这些下人当亲人当朋友。
“唉,好人不长命啊!二小姐,老奴一定日日给您上香。”管家一路抹着眼泪,走到了云府门口。
“白管家,可算找到您了!二小姐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啊?”门口小厮三步并作两步地赶来迎管家,慌里慌张的样子吓了管家一跳。
“什么叫不见了?二小姐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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