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陈阳你给我开门!”外面“砰砰砰”地拍门声传来,熟睡中的陈阳被惊醒,揉着眼角撑起身子下床。
“来了来了!”
现在他的府上不比以前,可是住着三位单身女性,随便找了件衣服披着,以免走光。打开房门,入眼苏月气鼓鼓一张小脸出现在他视线中。
“大小姐,你不睡觉的吗?大清早又发什么疯啊!”陈阳哈欠连天,眼睛眨一眨的都睁不开。
苏月推开陈阳闯进了房间,美眸扫视四周,到处都乱成一团,满脸嫌弃地捏着鼻子道:“陈阳,你昨晚不是说要跟我们一起去参加昇山盛典吗?你到底还去不去!”
“去啊,怎么不去!你等我换件衣服。”陈阳一拍额头,想起来今天还有大事要办,顿时毫无睡意,连忙把苏月推出门外。
距离上次赌局已经过去一周,银非烟也算信守承诺,没有毁约,整日神出鬼没,但是到了晚上,却又会按时回到府上歇息。
总之她对陈阳说过一句话:我可以无条件帮你,但你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庆县在上官协的管理下进入正轨,高顺没事就喜欢往军营跑,那些老爷兵可就倒霉了,一个个原本小日子过得清闲,但高顺一来,每天把他们训练的跟狗一样。
才一周的时间,这些县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个宛如脱胎换骨,精气神十足,俨然朝着正规军队蜕变。
乱世当用重典,开始有百多名县兵不服高顺的训练,仗着老资历带头起哄。
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们终生难忘,只见高顺冷哼一声,那带头的县兵们全部被恐怖威压笼罩,抱着头在地上不断打滚,哭爹喊娘的求饶,最终逐渐承受不住压力,七窍流血而死。
至此,一万名县兵敬高顺如神魔,哪怕前面有刀子,只要他一个命令,所有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
毕竟有时候,死很容易,生不如死才痛苦。
如今,定野战场风云变幻,原本占尽优势的临江军因粮草被烧,接着又是主帅夜里遭到暗杀而亡,双重打击之下,部下士气全无,城主伊平只能下令,撤军死守临江城。
所有临江管辖地盘,全部拱手相让,五十丈高的临江城墙,收集粮草无数,屯兵百万,静候黄涛大军到来。
与此同时,晋城城主穆山,发兵三十万南下,勾结河间郡本土势力赵家,意图从建平军手底下分一杯羹。
前有财狼后有虎豹,临江岌岌可危,早在半个月前,伊平就飞鸽传书,给远在荆州首府滇陵里当王妃的姐姐求援。
没过几天,回信内容写到蜀王派出的援救部队,在金阳被人拦下,短时间无法过关,双方正在协商,叫他先撑住一段时日。
荆州地界战火纷飞,狼烟四起,这是大势所向,滇陵里的命令早已时过境迁,除非动用兵力强行镇压,否则根本阻止不了这场动乱。
要知道,不只荆州如此,天下十三州都在爆发战乱,大顺皇朝随着武帝死去,气运已尽,几位皇子无德无能,挑不起大梁,天下重新洗牌在所难免。
荆州六大镇城,除了乐原和安南所在的地界没爆发战争,百姓仍旧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田园生活。其余金阳、晋城、建平、临江四地都兵荒马乱,数千万人口流离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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