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程昱担心赵季因为私自收纳了满宠与校事府,因此遭到吕布的怀疑。
毕竟在他看来,吕布这个人本性多疑,又不知道感恩。你只前番对他的好,当时他还记得。若过了朔日,也便全都抛到脑后去了。
故而此番好心提醒,让赵季为了此事莫要让吕布疑心才好。
谁想赵季对此早有谋算,居然完全没有半点儿怕的意思。程昱因此惊疑,便问赵季如何应对此事。
赵季笑道:“无需怎么应对,我只去向温侯诉说了实情罢了。”
程昱惊呼道:“事若如此,将军不怕他夺了校事府,从此对你有所提防的么?”
赵季道:“吕布心性,我却如何不知。此人勇而无谋,凡事最讨厌的就是麻烦。我若瞒他不说,他自猜疑了我。若我主动寻他去讲,未必会真走心。更何况他目前最需要解决的事情,就是如何攻破陈留扫除曹家对于他的肘腋之患。至于这校事府还是摸金校尉,根本不会被他放在心上的。”
闻听赵季所言,程昱顿悟,叹服道:“不愧是赵将军,就是洞悉人心。”
于是拱手拜服,便无疑惑。
赵季道:“此番我授先生你的邀请回返,救了李典之余,也纳了那摸金校尉和满宠以及他所管辖的校事府。纵然吕布那边不疑,未必张辽不会对我心生忌惮。”
程昱惊呼道:“我道你二人关系不错,何时生出了嫌隙来了?”
赵季也不想解释,只道:“此事一言难尽,只待日后,我却与先生慢慢说得。眼下之计,我督后方粮草,断然不可在前线多停。先生既为随军谋士,便当自处留在吕布身边。”
程昱点头,自是听懂了赵季的言下之意,只道:“将军放心,你且自去。军中之事,我自有权谋便了。期间往来怎样,必然时刻派遣使者告与你知。”
赵季许诺,笑道:“先生果然机变,似如此,我便放心了。”
于是辞了程昱,便去向吕布诉说。
事情正如自己料想的那样,吕布如今只想着怎么攻破陈留,根本不在乎那么多琐事。满宠是谁,他听都没听说过。
在他眼中,不过一个无用的文官罢了。
就算是武将,以吕布桀骜不驯的性格和自诩天下无敌的武艺,断然也不会放在眼中。什么校事府或是摸金校尉,在吕布眼中根本都是不屑一顾的存在。
因此面对赵季的诉说,吕布只回应了句知道。便让赵季看着处理这些没用的琐事,自己则不再过问。
成功瞒了吕布,赵季也不再前线耽误。
毕竟这边还有张辽,只恐待得久了惹出事端。自己目下明着效忠吕布,实则根本就是在暗中积蓄那属于自己的力量。
诸如谋士程昱、士族李典还有那文武双全的满伯宁,岂非比比皆是。
更有盗墓摸金的摸金校尉和那隐藏在暗中遍布天下的校事府暗人们,如今的赵季看似名不经传,实则已经拥有了一支足有数千人的军团。
这支军团,除了自己,不听命于任何人。而且广布天下,收集各种消息。
便是身处后方平安之处,任何琐事和动态,也全都无法逃过自己这边的眼睛了。
此时的赵季,明着是帮吕布在后方督运粮草辎重,实则多半是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毕竟摸金校尉这支军团不凡,能力正好发挥。
自己循环往复前线与后方,沿途但凡有了什么墓葬,全都让这支军团盗了。
期间所获财宝,分出一半赏给将士,另一半留给自己以备不时之需。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