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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芃咬了咬牙,脸色难看的走向红色轿跑。

坐进驾驶位后,后排座位上被老警察强塞了一盒烟的方爻一边单手把玩着烟盒,一边望着窗外,虽然刚才父女两个人的举止表情他都看在了眼里,但在此刻并没有多说半个字。

傍晚,方爻被陈芃送回了医院,不久,陈芃打了个电话后便离开了病房,再没有回来。

一晃儿,就是一个星期。

方爻没有选择在这期间偷偷出院然后一个人远走他方,太不现实了。

人的成长其实就是认清现实的一个过程。

这一周对方爻来说平淡如水,陈芃为他请了专门的护理,所以除了住院的第一天外,方爻见到陈芃的次数一共只有三次。

一次是第二天陈芃为他重新购置了一台手机并且补办了周墨原有手机号时。

赵春雷抢劫LH心理诊所的当晚,周墨的手机就摔了个稀巴烂,按理说整个抢劫过程中,赵春雷并没有必要这么做。

那么……方爻所能想到的唯一的猜测就是,那天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周墨在把婚戒交给陈建邦之后自己摔的手机。

能感觉的出来,周墨在陈家饱受折磨。

不过。

以方爻与陈建邦及陈芃的接触下来看,其实也还好,陈建邦显然是比较“维护”周墨这个女婿的,陈芃再怎么胡闹,也有她爹管着。

或许是因为不是当事人无法感受当事人所遭受的痛苦,也或许……致使周墨如此痛苦的并不仅仅只是因为陈建邦与陈芃。

第三次见到陈芃是在方爻出院的当天,头上的纱网已经被摘了下去,不过后脑勺被缝合的伤口处依旧被包着,最近因为头发长出来的缘故越来越痒,方爻也越发期待伤口愈合之后用冷水痛快的洗个头。

时隔数日,今天的陈芃有些不太一样。

她新做了个头发,卷曲的波浪更成熟妩媚,加上染了个更衬她白皙肌肤的亚麻绿……

方爻有那么一瞬间将这视为陈芃对搬回家与父母同住所对周墨发起的挑衅,不过见对方从头至尾都没正眼看过自己,方爻也算放心了。

他还是高看了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在陈芃心中的地位。

简直连陌生人都不如。

陈芃办好出院手续便领着方爻驱车奔赴向陈家,方爻本想坐在后排座位,不过后排座位被一些杂物堆满了,显然这几天,陈芃如陈建邦要求的那般,真的把家搬了回去。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方爻一路都在沉思着,他现在面临着一个难题,没钱。

这一周方爻通过自己的尝试,使用周墨的手机号加上脸部识别登录到一款支付软件上过,只是……

麻蛋的!好歹是一名心理医生,怎么借呗和花呗全都在欠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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