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太太的脾气也是真倔啊,但也够狠的了,估计是被她那儿子给气的不行不行的了,居然在儿子新婚夜的晚上,穿着寿衣上吊了……”
农庄老板叹了口气,看着他们说道:“我那时才三十来岁,当了这事后,还特意去南头村看了呢,而且不光是我啊,那来的人相当多了,我们就看见吴老太儿子脸臊的好像都没地方放了……”
除了陈敬之以外,其他人是听得目瞪口呆,上吊死人这种事可能总有,但死在儿子结婚当天晚上的,绝对是太罕见了。
这得是多大的怨气啊?
陈敬之所说的,这老太太怨气大,有心愿未了,这一点看得也是相当准了,事实还真就是这么一回事。
“那您知道,吴老太的儿子现在在哪吗,叫什么名字嘛?”陈敬之问道。
老板想了想,说道:“叫什么啊,那知道,叫吴明友,至于在哪的话就不太清楚了,我跟他又没联系,不过以前听别人提起来过,好像是就在丽水呢。”
“他人是不是也从来没回来过?”
老板点头说道:“那怎么回来啊,都没脸了,而且整个南头村的人都相当于是被他给坑了,虽说是他妈上吊死的,可吴明友要是不那么对她的话,老太太至于干出这么很的事嘛?”
那吴老太当天上吊死了后十里八村的人都来围观,她儿子吴明友就只得硬着头皮操办她的丧事了,但也就是买了一口棺材,然后搭建了个灵棚,晚上的时候又花钱请了一些村民来守灵。
农庄老板说道:“谁也没想到,守灵的第一天就出事了,大概是在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就有人听见那棺材里面传出了动静,就好像是有人用指甲在挠棺材板一样。”
陈敬之诧异的问道:“不应该是诈尸吧?”
“诈没诈尸不知道,反正是当时人都被吓坏了,民间这种事也不少啊,都说横死的人死了后不消停,这吴老太死的又这么邪,出什么事不是也挺正常的嘛?”
老板咽了口唾沫,眼神很惊惧的说道:“那天晚上,不止一个人看见,老太太穿着寿衣在村子里来来回回的走着,然后到处都是鸡飞狗跳的,听说南头村几家养狗的,整整叫了一夜呢。”
吴老太的儿子被吓了够呛,一晚上没敢睡,听说是一闭上眼睛,就好像看见他妈站在了自己的床前,死死的盯着他。
被吓坏了的吴明友在第二天就彻底慌了,灵都不打算守了,赶紧让人把棺材抬起来想要送到村后面的自家坟地去下葬了,却没想到,更邪门的事发生了,这棺材盖板子的时候老是出事。
不管是谁,只要往棺材板子上钉钉子,不是凿不进去,就只把自己的手给砸了,这棺材板无论如何就是钉不了。
吴明友这时候也急了,就决定干脆连板子也不用钉了,就这么下葬得了。
“更邪门的是,几个人把棺材给绑上以后,用竹竿抬走的时候,不是绑好的绳子断了,就是杆子折了,前后试了好几次,连南头村都没有走出去……”
农庄老板搓着手,说道:“当时我也在场啊,亲眼看见的,这棺材根本就抬不了,然后村里抬棺的人就害怕了,怕要是硬抬过去的话,吴老太太可能会找上他们,不管她儿子出多少钱都没人敢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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