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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让我想一想啊。难怪我第一次见到你哥,就觉得眼熟,我和你说,我这个人其实有点脸盲,并不太擅长记住人的样子,可是我刚转到estminister的时候,有看到刚毕业的学长在ater比赛拿奖的照片,我当时就奇怪,怎么四个人里面,居然还有一张中国面孔。”左再有点激动地和霍昕然聊起。

ater这个单词很简单,是水的意思,在全世界的任何其他地方,估计也都是这个意思,但是在estminister却不是。在威斯敏斯特公学,ater是赛艇的意思。

古老的威斯敏斯特公学有自成一派的拉丁语,仅在这个学校存在,还有自成一派的课程命名方式,想要区分一个人是不是estminister毕业的,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听听那人是怎么称呼赛艇这项英国传统的贵族运动的。

“那人是不是你?”左再问霍风。

霍风的心里惊涛骇浪,以至于他一时间无法言语。

是的,没错,那个人就是霍风。难道他和左再,曾经离得那么近,而且,不是一天,不是几天,而是几年。

如果霍风不说让左再生日的时候给他寄蜡烛。

如果霍风不担心左再寄蜡烛的邮费。

如果他告诉左再自己在英国。

如果……

那么多的如果,每一个都可以让自己至少在十年前就出现在左再的生活。

那么多,那么多的如果……

霍风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想说,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是我。”霍风只说了两个字,可能他心中的波涛有多么汹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太遗憾了,你o5年毕业,我o5年入学,我已经比别人早一年进去了,可还是没能在学校碰到你,不然我一定会觉得是一种非常神奇的缘分,我的北京网友出现在我伦敦的学校。”左再又是遗憾又是兴奋。

“你们今天这样的相遇,也一样很有缘份呀。”霍昕然插话。

“早知道你哥哥在伦敦,我那两年也不用把蜡烛带回国寄啦,直接给他拿过去就好了,你说是不是?”左再问霍昕然。

“就是呀,"蜡烛姐姐",我和你说,我哥这个人很闷骚的,他什么话都不和人说,他从来都没有交过女朋友,他都喜欢你十几年了,他也从来没说过是不是?”霍昕然特别热情。

“哈哈,"舞步妹妹",十几年前你还没有出生吧?你这么说你哥他不会生气吗?我呀和你哥哥是神交,一年也说不了几句话的那一种。”左再笑着和霍昕然解释。

霍风的脸上没有一丝不高兴的表情。

霍昕然知道自己说的是对的,她刚想继续说话,左再的电话响了。

“不好意思,我接一个电话啊。”左再对兄妹两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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