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喜,断定这下面一定有座古墓,于是朝着罗盘所指方向,快步而行。
翻过一处山岩,下方有一巨大坑洞,里面长满了齐腰高的杂草,我将手电的亮度调至最高,绕着坑洞走,仔细找寻着线索,结果在左边的一块大石后面,发现有很多的踩踏痕迹。
顺着缓坡下到杂草丛,走到最深处,果然找到一个盗洞。洞口四周,土质十分松软,应该是新土,也就是说,这盗洞刚打不久。
站在洞口,我没有急着下去,抬起手电朝里面照去,盗洞幽深,一眼看不到头,光线之外,黑布隆冬,什么都看不到。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咬咬牙,矮身钻入其中......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下斗,心中多少有些忐忑、紧张,不过更多的还是好奇,阴暗、潮湿,憋闷,这是盗洞给我的第一感觉,随着不断深入,另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盗洞斜坡向下,偶有树根穿透土层,裸露在狭小的洞壁上,打眼一看,盘根错节,像一只只缠绕一起的手,张牙舞爪,狰狞无比。
继续向下深入,盗洞越发显黑,空气也变得十分浑浊,只要呼吸加重,嗓子就会发痒、发干,甚至还会出现轻微的窒息感。好在越往下,盗洞越宽敞,空气质量也随之逐渐提高,呼吸终于变得顺畅起来。
空间的加大,让我从最开始的艰难爬行,改为跪行,最后可以弯腰行走,速度上自然提高不少。
我走的很快,没一会儿已到百米之外,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盗洞在这时候突然一分为二,摆在眼前的居然是两个大小相当的洞口,也就是说,这里出现了岔道。
怎么回事?好端端一个盗洞怎么会变成两个呢?难道说,三哥最开始打盗洞的方向,发生了错误,并不能通往地宫,而后又在另一侧重新打了条盗洞?
对,应该是这样,心中略一合计,分别朝两个盗洞照了照,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心一横,直接朝左边的盗洞钻了进去。
这条盗洞与前面的没什么不同,不过,这里除了有些模糊不清的脚印外,还隐约有着斑斑血迹,血量并不大,看样子应该是轻微划伤导致的少量出血。
起初我并未在意,然而当进入一处拐角的时候,洞壁上赫然出现一个十分清晰的血手印,与我的手掌大小相当,但诡异的是,手印只有四指,少了其中一指。
这么看来,显然我之前的推断是错误的,如此大的血量,不可能只是轻微划伤,分明不久之前,有人在这里断掉一指才对。
果不其然,又向前走了一段儿,墙壁上陆续出现好几个血手印,地面的血迹也相应增加不少。
我眉头紧皱,心想,三哥是不是疯了,不管他因为什么原因断了一指,都应该及时撤出去才对,可看这痕迹,他还在继续深入,想来此刻已经下到地宫。
虽说,三哥与我非亲非故,而且身份十分可疑,是敌是友根本无法判断,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是唯一与我有关联的人,对我日后调查联合考古事件,有着重大作用,再者,我来这儿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救他吗,岂能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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