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慧书将金琉绊倒,脚踩其持剑的右手手脖子,听到皇上说打死金琉,御林军一哄而上,一顿棍棒乱打,不一会儿功夫,就将金琉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成为了一摊肉饼,惨不忍睹。
金琉就这样去见了阎王。
皇上惊魂未定,看着卜慧书。
卜慧书言道:“诸位,乱臣贼子,谋逆之徒,谋反篡位者金琉已经就地正法,大家稍安勿躁。”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缓缓地掏出金龙杯,笑道:“金龙杯是我所藏,现在物归原主。我藏金龙杯,并非想据为己有,只是为了锄奸,确保皇上安全,免得天下动荡。万一金琉得逞,在座的诸位,可能就要脑袋搬家,因为大家都要搜他的身,他肯定要报复。多余的话就不必多说,还望大家,诸位臣工继续各在其位各做其事。接下来要做什么,听凭皇上安排。”
皇上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卜慧书用心良苦,发现了金琉的谋反意图,故意设计了这个局,让金琉自己跳出来,然后借机除掉金琉。
皇上惊讶于卜慧书的才华,满朝文武百官竟没有一个看出端倪,还是害怕金琉的淫威,就是发现了也不敢说。
这事被卜慧书发现了,救了皇上一命,皇上非常感激,给卜慧书奖赏。卜慧书谢绝,皇上更是感动。
这事以后,卜慧书深得皇上信赖。
皇上继续从卜慧书那里学习,不断吸收新知识。
皇上也有三门子穷亲戚,果然在老河口有一个亲戚姓焦,祖上救过太上皇的命,就封了官,可惜好景不长,家道中落,到焦大明这一代,已经没多少田地,没多少家财。就是太上皇赐给的夜明珠值钱,算是传家宝,日子再难,焦大明也没舍得当这个珠子。
焦大明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名叫焦大,小儿子名叫焦二。
焦大为人忠厚老实,焦二为人狡猾,贪婪,自私自利。焦大明染病,感觉到自己的日子不多,时间倒计时了,他就让两个儿子到床前来,说:
“我的日子不多,你们二人是我的至亲骨肉,我没本事,给你们留下的财产不多,只有这夜明珠值钱,你们弟兄两个平均分割,一人一半,如果锯开,夜明珠就不值钱,我让焦大来保管,等我死后,夜明珠可以作为遗产给你们弟兄俩,由焦大负责保管,焦二,你要听焦大的话,收收心,好好过日子,不要老是干着偷鸡摸狗的事。那不是正路。别看贼吃喝,但看贼挨打,吃喝不要羡慕,应了那句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命不久矣,但愿兄弟俩同心同德,兄弟俩只要团结,其利断金。”焦大明言道。
“懂得,父亲,放心吧,我绝对听兄长的话!”焦二言道,看上去信誓旦旦,一句话都不落空。
焦大明一看,这是在撵人走,看来等不及,焦二是想独吞,焦大明看出来,也无能为力,就眼睛一瞪,腿一伸,就断了气。
焦二见父亲死了,嚎啕大哭一番,就假装孝子的样子,忙前忙后,安葬了父亲。
过了七天,他找焦大说:“哥哥,父亲死了,咱们将财产分了吧。”
“慌什么?你是不是缺钱去赌博了?”焦大问。
“是,最近手痒痒,憋了这么久,不就是想赚点钱么?”焦二言道。
“自古赌博都是败家的,从来没有靠赌博发财的。你要是为赌博要分遗产,别怪我不答应。要看具体表现。”焦大言道。
“哥哥,我是要分的。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我先赊账,或者到外借款赌博。没办法,几十年的习惯,一会半会儿改不了。哥哥你就成全我吧!”焦二言道。
“你在开玩笑!我怎么成全你!你看我们祖先都是当大官的,到了我们这一代,啥都不是了。真的一点都不郁闷吗?”焦大言道。
“这个不管,我就要钱。你不给我就抢。”焦二说完,拂袖而去。
焦大觉得焦二不可救药,对其他的财产也没什么,就是夜明珠,他想了足足三个星期,才想到把夜明珠放到木盒,裹上油布,爬到院子里的树上,那里有一个鸟窝,像是喜鹊搭建,喜鹊早已飞走,搬家到另外的地方,鸟窝也就成了无鸟栖息的空巢了,他将夜明珠放在上面,估计那个混蛋找不到。
一个月的期限很快到了。
焦二来了。眼睛里充满血丝,像是仇人。焦大胸有成竹,一点都不怕。
“老大,钱呢?今儿是分割的日子。我来拿钱。你识相点,早点给我就没事,否则......”焦二面露凶光,恶狠狠地说。
“钱有一些,只是一人一半。”焦大说,然后从里屋抱出来一个紫檀木的箱子。
“嘭“
放在木桌上。
说:“这里就是咱们老爹留给我们的全部家当。白银三百两,一人一百五,老爹让我保管,你逼着要,我也没办法,为了清静,只有给你,你就别来找我麻烦了。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早这样不就好了!不过,除了一百五十两白银,还有夜明珠呢?那个可是价值连城啊!难不成你要独吞吗?”焦二问。
“夜明珠?只是听说,没有交给我。”焦大言道。
“胡说八道!老爹临终我可听仔细了,清楚说明有夜明珠是传家之宝,让你保管。怎么说没见?”焦二问道。
“反正就是这些,再无其他钱财了,没看到什么夜明珠,那个是老爹最后可能神志不清瞎说的。”焦大言道。
焦耳一听,非常愤怒,狠狠地说:“老大,你做事不地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老爹有夜明珠,这夜明珠是祖上留下来的,价值连城,怎么能和区区银子相提并论?你今日拿出夜明珠,变卖分钱就算了,否则,小心我翻脸不认人!”
焦大一听,这是威胁,显然是有备而来,只要不说,谅他也不敢胡来。
“就这些,爱要不要,按照老爹的意思,现在不是给你的时候,你现在逼得紧,你就拿走你的一半,另一半在我这里。如果你不要,全在这里,如果你要,就拿钱走人,不要耽误我做事。咱们兄弟从此一刀两断,再不来往了。”焦大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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