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律知道了衙役的刁蛮媳妇没有为难衙役,清楚了皮鞭起了作用,对所有悍妇起了一种震慑的作用。
衙役从此对唐律死心塌地,生怕唐律调走,只要唐律一走,狗不了吃屎,他妻子就会报复,这个真说不定啥时候被他妻子给打死,一卷草席,将其一卷就埋在乱葬岗,这个谁知道呢?
再说,升堂之后,唐律命道:“提取犯人过堂!”
不一会儿,和尚被提了上来。
“你出家几年了?”
“三年了。”
“胡说!假如你所说的属实,你既然出家三年,就不必戴头巾,那么,你的额头上为什么还有深深的痕迹,证明你额头被头巾束缚?你老实交代,仔细你的皮,小心你的筋骨!”唐律说。
“该死的,说,你是怎样杀害和尚?然后冒名顶替和尚的,说,快快招来,小心筋骨受苦。如果老实交代,还有好结果,如果一心顽抗到底,那就对不起,迎接你的只有万劫不复的结局,你要仔细想好了,一旦决定,就要为自己的决定买单,谁都无法顶替你承受后果所带来的一切。”唐律追问道。
假和尚见问,看看实在瞒不下去,就说了实情。
他在前几日到了谷城薤山,想在那里寻找一种灵芝。据说,那里的灵芝很好,路上遇到了从铁佛寺来的和尚。
他们一路同行,结伴总比一个人走要好,因为薤山有野兽,两人胆子大。
没想到野兽没遇到,遇到了比野兽更凶恶的人,就是他!
他在一个偏僻处,将僧人杀害,然后换了他的衣裳,将自己的衣裳一把火烧掉,拿了僧人的戒牒,将自己的头发剃掉,然后就下了山,到处化缘为生,没想到,虽有僧人的行头,却无僧人的气质,举手投足透露出匪气,霸气,和凶煞之气,让人看了生畏,不是看了觉得慈悲,和善和温顺,没有悲天悯人的样子,倒有凶神恶煞的表现,难怪让衙役一眼看出,本不想管闲事,可是自己的身份使然,路见不法之事,就有踊跃去管辖的心,这是职业习惯。
唐律听完他的供述,命书吏记下口供,让其签字画押,然后没收了僧袍和戒牒。让他指认犯罪现场,唐律命人一同前往,找到被害的僧人,将其送交给铁佛寺安葬。
对假和尚判处死刑,秋后行刑。
一日清晨,衙役来报,说:“南街的张家兄弟七人,到县衙门口击鼓告状,大人,他们现在跪在公堂上,等大人定夺。”
唐律说:“有这样的事?走,去看看!”
到了公堂,果然跪了七个人,全都披麻戴孝,一行白色,齐刷刷地跪在地上,低着头,低声哭泣,有的声音大,有的声音小。
唐律坐定,问:“下跪者何人?”
“张各大。”
接着分别报出自己姓名,一直到张各七。一共七个弟兄。
唐律一看,这倒好,从老大到老七都到齐了。
“张各大,你是老大,你说说看,这一大清早的,就披麻戴孝这是为啥事啊?难道家中有人仙逝不成?”唐律问。
“呜呜呜呜,正是贾母被歹人所害,求青天大老爷为民做主,严惩凶手,以告慰母亲大人的在天之灵。”张各大哭诉道。
“怎么被害的?”
“被凶手用尖刀刺杀,流血过多而死的。”
“案发现场在哪里?”
“在赵家门口。”
“凶手和赵家有关吗?”
“有关,凶手就是赵家的。”
“走,去现场看看,你们带路。仵作,一并前往。”唐律吩咐道。
他们一行人一起到了赵家大门口,发现张母的尸首横在赵家门口的台阶旁边。仵作上前查看,探明死亡原因,是被锐器刺伤脏器后失血过多死亡。
仵作在看周围,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凶器在旁边,很是奇怪。仵作将该现场勘查的情况一一记录在案。并拟出报告,给唐律参考。
唐律命令,将赵家所有人都带到县衙。
人都到了县衙,唐律继续升堂审理此案。
唐律问赵家的:“你们家门口被人刺死一个人,你们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是张氏兄弟的母亲。”
“她是怎么死在你们家门口的?”
“不知道,我们也想弄清楚原因。”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