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进入七月中旬,最热的时节来了,一进入了伏天,一切都变的那么浮躁,不过卫生室的人们除外。
“沈南星,这个药材是不是要收起来啊?”盛野毅用自己那只好手,捏了捏药材,使劲一捏都碎了。
沈南星正在炮制药材,是上午刚刚采摘回来的,听到声音看了一眼,这一篦子柴胡确实干透了。
“嗯,该收了。你手不方便,放那待会我收吧。”
“嗨,我这不是还有一只好手啊,没问题的!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盛野毅也不管沈南星说啥,自顾自的干活去了。
他拿来了装药材的袋子,把药材慢悠悠的装了进去,嘴里还哼着小曲。
这二十多天,盛野毅的伤还没好,李槐花就不准他去上班,正好派出所的临时工,他也不愿意干,就在家呆了很久。
只是每日无所事事,总归有点无聊,所以他就每日混迹在卫生室,有病人的时候,人家就帮着拿药,帮着维持秩序。
没有病人的时候,就跟在程叔和沈南星后边,帮着干点力所能及的事儿。
李槐花也无所谓,只要盛野毅不出去惹事儿,在这她还是十分的放心,更何况她心里有点小小的想法,就随他去了。
程叔倒是没啥,盛野毅这个人还是挺健谈的,如果他想哄你开心,你基本上没得跑,所以他来了以后,卫生室经常传出程叔哈哈大笑的声音。
只有沈南星一个人觉得,这厮油嘴滑舌的,一看就是在外边混多了,还号称“野哥”,所以不太喜欢搭理他。
偏偏盛野毅觉得,他早就跟沈南星和解了,自己跟沈南阳又是好朋友。四舍五入,自己跟沈南星也算是朋友了。
所以在卫生室的大部分时间,都喜欢跟在沈南星的后边,问这问那,烦不胜烦。
“南星,进来一下,给我搭把手。”沈南星刚想拒绝盛野毅再干活,程叔就叫她进屋了。
“来了!”沈南星应声而去。
从屋里出来的沈南星,就看到,那十几篦子的药材,已经都被盛野毅收起来了。
她准备无视这人了,继续坐下炮制药材,程叔跟她说的事儿,是明天去给赵忍冬针灸的事儿。
赵忍冬的针灸还不到时候,只是昨天的时候,她丈夫来说她有轻微的出血,程叔先给开了一剂药喝了,明天再去家里给她看。
“哎,小南星,程叔找你说啥事儿啊?”盛野毅收完了药材,就躺在了树下的躺椅上。
沈南星看了一眼,这人是来度假了?还躺下了。她也没给他解释。只淡淡的说了一句。
“诊所的事儿,你不懂。”
这丫头,都这么久了,还是不给自己好脸色,不过她越是冷脸,盛野毅越觉得有意思。忍不住想逗逗她!
他也是有点不服输,他就不相信,还没有自己哄不好的人。
“哦?是不是出诊的事儿啊?”盛野毅忍着笑意问道。
“你知道了还问?”沈南星连头都没抬起来,不看他的脸也知道,他肯定在笑。
盛野毅成功的被噎住了,他是发现了,这丫头对亲近的人,那是如春风拂面一般的,要是对不友好的人,可是要多厉害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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