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少爷,你找我们来到底干什么啊?”
江羽客还没回答,车里又钻下来一个睡眼惺忪的年轻人,正是梁锦荣。
“锦荣兄,你也来了?”陶胜杰显然有点意外,一下顿住脚步,搔搔脑袋,神情尴尬。
今天早上六点多,陶胜杰给梁锦荣打了电话,求他务必联系上江羽客,自己有急事找他。
梁锦荣也算头脑灵活,很快通过人民医院的关系找到了江羽客,陶胜杰派那辆林肯去接他,梁锦荣很好奇,今天又恰好有空,就跟着一起过来了。
“对啊!”
梁锦荣一见陶胜杰吞吞吐吐的,顿时疑心大起,不再说话,一双眼睛打量着他,精光四射。
“胜杰,咱们借一步说话吧!”
这时,江羽客及时开口了,他一下车便看到陶胜杰印堂发黑,又扭头看了看那怪异的大门,心里已经有了几分决断。
陶胜杰当然迫不及待,赶紧弓着腰,领两人走进别墅。
“胜杰,这个小伙子是?”
不料,这时从楼上走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短发女子,穿着红底格子裙,白衬衫,非常洋气,相貌和陶胜杰颇为相似,神情非常严肃。
“大姐,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江大夫,治好梁总哮喘病的神医。”陶胜杰连忙给女人介绍道。
“神医?好年轻啊!”女人怔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怀疑,不过她看见梁锦荣也在,马上打消了疑虑,快速走下来跟江羽客握手。
她叫陶胜芳,是陶胜杰的亲姐姐,陶家父母都已亡故,现在她是整个福林珠宝的掌舵人。
“江大夫,你既然跟胜杰是好兄弟,我就不瞒你了。”
客厅里,陶胜芳请江羽客和梁锦荣坐下,命管家上了茶,她也在沙发上大方的翘起二郎腿,冷冷扫了弟弟一眼,直言不讳的道: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昨晚去跟女人鬼混,不料突然阳痿,我让他去看医生,他不肯,非叫你看不可。既然你来了,就请你费费心,我们陶家毕竟只有这一个男丁,千万不能绝了后啊!”
一席话既恨铁不成钢,更充满了赤裸裸的嘲讽,陶胜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旁边,江羽客和梁锦荣的手不禁一哆嗦,茶杯差点掉到地上,陶胜杰居然阳痿了!
而且是在跟女人鬼混的过程中阳痿的!
梁锦荣眨巴着眼看向陶胜杰,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啊!
江羽客心里也有点好笑,他看出陶胜杰一定遇到了某种麻烦,但万万想不到竟然是阳痿,给他下黑手的人可真够阴损的。
“陶姐,我有话直说好了,陶大少的问题并不是病,而是有人对你家的风水动了手脚。要想让他恢复很简单,只要修理一下你家的大门就行了。”
好笑归好笑,江羽客马上指出了事情的起因,他跟陶胜杰还算投缘,就算不投缘,眼看着一个年轻男人变成萎男,他也于心不忍。
“什么?你说这是风水的问题!”
不料,陶胜芳一听就像触了电一样,猛然站直身子,满脸震惊。
“对啊!”江羽客有点懵,这个陶胜芳反应怎么这么大呢?
他并不知道,陶胜芳十几岁就去美国留学,是个香蕉人,根本不信鬼神风水这一套。
“兄弟,你说,我这问题是风水导致的?”
陶胜杰心里一咯噔,急忙走了过来,他跟陶胜芳不一样,从小没离开过华夏,华夏的大商人几乎都信风水,因此他也深信不疑。
更何况,他昨晚是毫无征兆,突然就萎了,如果说是风水的缘故,比得病更令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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