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内府，那丹老不知道何时又找玄老去了。
而玄老对于丹老的拜访也已经是见怪不怪，只是聚精会神地在看着眼前的光幕。
“看啥呢，让我也瞅瞅。”
没有小辈在，丹老尽显老顽童本色，凑到了玄老身前。
看着那光幕之中的画面，丹老的眼眸中也是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
“闪一边去。”
玄老一脚踹到了丹老身上，把他踹到了一边。
这个老家伙站哪看不好，非得站他前边，这不是找踹呢么。
“老小子，闲的没事干偷看我弟子还敢踹我？”
丹老咂咂舌，嘴里说着威胁的话，实际上目光都没转一下。
光幕之内，凌风与那灵气大剑的攻伐，看得他都有些不亦乐乎的感觉。
毕竟，很少看到凌风这小子这么挨揍的场面。
“你是不是把开瞳术教给他了？”
玄老忽然有的没的问了一句。
“怎么了？”
丹老立刻便是默认了下来。
“今天，他双目失明了。”
玄老看着那双目空洞的凌风，轻声说道，“所料不错的话，他应该便是修炼你那破玩意遭到了反噬。”
“不应该啊，开瞳术虽说挺容易失败，但也不会导致失明啊。”
丹老感到有些奇怪，经玄老这么一说，他才将感觉出来了凌风今日的不同。
玄老无奈，刚想再说，结果丹老这个家伙却是自己反应了过来：“等等，你说的啥？
反噬，开瞳术反噬？”
“只有天生异瞳修炼开瞳术，才会遭到反噬啊。
老家伙，你看看凌风那小子那样，是像有天生异瞳的人？”
丹老指着凌风说道。
“这小子身上有什么，我都不会感到稀奇了。”
玄老的回答却是平平淡淡。
从最开始听到凌风这个名字到现在，凌风给了他不少惊喜。
而这些惊喜，也是让他对凌风愈发地看重。
而自上次凌风那梦游之后，玄老对凌风的心态，也就看开了。
就是你现在跟玄老说凌风本身已经到了圣元境，玄老也已经不会再有任何情绪波动了。
一个小小的连涅槃境都还没到的学员，年龄也不过十几二十岁，便是可以感悟诅咒之力，还能感悟大道轮回，身上的秘宝又是多的数都数不清。
这特么，开挂的人生玄老不想再去深究了。
“天生异瞳在出生之时必会自发觉醒。
不会自发觉醒的天生异瞳……这……”丹老说着说着，目光忽然凝重了下来。
“除非是那双异瞳。”
“万一正是那双异瞳呢？”
玄老淡笑，看着那再一次被灵剑砸飞出去的凌风，脸上露出了淡淡地疑惑。
凌风啊……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丹老的面色之上，也再无戏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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