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不明所以道:“我只是感到有些发烧、疲累、头疼应该是小病而已,应该不难治,你放心,酬劳不会少你的。”
文艺苦笑一声说道:“王员外,你做好心理准备,我刚才给你把脉,能确定你得的是天花!”
王员外一下就坐了起来,脸都吓绿了抓着文艺急问:“天花?
怎么可能,我只是出了趟远门怎么会得天花?”
文艺挣脱他的手说道:“恩,我可以确定,你确实得了天花,不过是天花初期,应该是5天左右,这是大事,搞不好咱们这五个村子的人都会被你害死,不过你先别急,如果能找到一种叫‘牛痘’的东西应该能治好你。”
王员外瞬间激动了起来:“当真?
只要你能把我治好,哪怕耗尽家财我也在所不惜!”
“王员外,钱财是小事,你要先跟我说你去过哪里?
那里可有母牛,你现在立刻派上次跟你一起出去的帮闲去那边找身上有疙瘩母牛,尤其是在牛乳附近有疙瘩的牛。”
王员外听了后马上喊来5个帮闲骑快马前往80里外的高坡村寻找母牛。
他就是因为当时去那里收贷才不小心感染上了天花。
文艺又对他说:“王员外,为你家人着想,你现在不能再和他们接触了,你身边留一位这几天一直服侍你的人,其他人全部与你隔离,然后再让人把与你家这段时间有过接触的人全部带到府里来,尽量拖延病情的扩散。
也算为你积些阴德。”
王员外深以为然,立刻召集所有家人命令他们不得出府,再让帮闲去村上把他们有过接触的人都带回来,不管用什么手段,听话的好说,那些不乐意的全都被困了个结实,往柴房一丢,也不解释为什么抓他们。
文艺安排好这边的事,又骑上王员外的毛驴,他要去眉县找县老爷报告此事,没办法,天花在古代大恐怖,弄不好就会让整个眉县变成人间炼狱。
这是文艺第一次见到县太爷,三十多岁,挺个大肚子,慢条斯理地在喝茶。
文艺拿的是王员外的帖子,说有要事禀报,这县太爷也姓王,与王员外平日里有些见不得人的联系。
不过为官还算公正严明,比较称职。
听说王员外派人来了很好奇他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来找自己,就让衙役把文艺直接带到后堂。
文艺行了礼后就对王县令说:“启禀县令大老爷,我家王员外有一件秘事要告诉您,不知能不能……”话说一半就用眼睛瞅了瞅周围的丫鬟仆役。
王县令也不生气,摆摆手让他们都下去。
文艺又走进了些,才小声对王县令说:“草民是一个郎中,今日去给王员外治病发现他得了‘天花’!”
王县令一口茶就喷了出来,脸上的肥肉开始乱颤,用颤抖的声音说:“‘天花’?
你可确定,如若敢欺骗本官,我会让你好好体会下杀威棒的厉害!”
文艺用非常确定的语气说:“我可以确定,王员外是在高坡村感染的天花,县太爷要不信可以去高坡村看看,我来此就是通知县太爷趁现在天花还没大范围传播的时候赶紧进行隔离。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王县令思索了半天,一咬牙说:“既如此,本官宁信其有不信其无,这就派衙役去高坡村和北槐村准备。
你也赶紧回去,不得在县城闲逛!”
文艺又施一礼道:“遵命!”
见任务已完成,就骑着毛驴回了王员外家。
等天擦黑的时候,王员外派出去找母牛的人就回来,80里的路骑马确实不算远。
文艺检查了一番就确定这头母牛也得了天花,它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牛痘,看起来吓人。
文艺对王员外说:“一会我要将这牛痘里的脓液涂在你的身上,能不能好就看你运气了。
这是目前我所知道的唯一法子。”
王员外看着满身疙瘩的牛心里也很害怕,但想想天花的恐怖最后一咬牙就让文艺在他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再从母牛身上去一些脓液涂上去。
剩下的就只能交给老天了。
文艺又给府上的所有人都涂了一遍再才放心不少。
那些人不明就里,文艺也不想给他们解释,不然肯定会引起骚乱。
非常蛮横让人把他们按住就是一刀,干净利落。
短短几天府上的人身上出现一些痘痘,不过马上就消失了,没有人出现不良反应。
王员外也是命大,高烧了数天后也痊愈了。
尤其是在听文艺说帮他们全家都接种了牛痘,他们都不会再感染天花了之后,王员外拉着他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文小先生,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要不然这次灭家之难我无论如何也渡不过去啊!大恩不言谢,以后小郎君若有事尽管找我!”
文艺悄悄抽回被抓得生疼的手,笑着说道:“王员外吉人天相,我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当不得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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