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一红两个美女巧笑嫣然,心里对司薄年的爱慕早已喷薄而出,却不敢表露出一丝一毫,怕当场社死,“司少,您都好久没来了呀。”
司薄年随意将车钥匙丢桌上,坐他对面,并不理会女人的讨好,“就你一个?”
王景川不怕死的挑衅,“听你的意思,想找几个围观的?”
“围观你怎么鼻青脸肿抱着我大腿叫哥?”
王景川干咳,得,就不该奢望能吵赢他,“阿言去海城出差下周回,老贾说晚点到,他爹晚上有个局,上面那帮人又当爹又当娘,他最近够背的。”
做事业跑关系是常态,老贾因为这个被他们群嘲无数次。
司薄年端起靠近自己的酒杯,酌一口,“妈宝。”
王景川一把摁在红衣女人腿上,揉,“有奶就是娘,奶大奶才多。谁让人家手里握着小钢戳呢?”
说完他温柔地拍拍红衣女人,“司少大老远来水都没喝呢,给你们大老板满上啊。”
红衣女人扭着水蛇腰,弯腰倒酒,不长的裙子掀起一角,风景旖旎,“司少,您请。”
司薄年的视线从她身前滑过,“多大了?”
会所招人有严格的限制,必须符合年龄,这女孩看着不到二十,有些事儿司薄年不怕,但犯不上阴沟里绊脚。
王景川稀罕,哟,司大少爷居然主动问姑娘年龄,铁树开花啊?!
“司少问你呢,多大?还是g?”
他故意曲解司薄年的意思,硬往需要打马赛克的话题上扯。
红衣女孩不动声色挺了挺,笑吟吟撒娇,“景少摸摸看嘛。”
王景川拧一下女人的水蛇腰,往司薄年怀里送,“司少问的,我摸了能算吗?去,让司少亲自鉴定鉴定。”
红衣女孩面上一喜,要是能被司薄年多看一眼,就是红人儿了,她在会所的地位都得拔高好几个台阶,想到往后的好日子,胆子便大起来,扭捏到男人跟前,附身把喷薄露出来,“司……”
“滚。”
红衣女人顿时吓得腿软,大气不敢出,想走却挪不动半步。
白衣女孩头埋得更低,紧紧贴着王景川。
王景川一把拽过女人,“不懂事儿,司少想知道大小还需要亲手摸?一个眼神足够。”
红衣女人亦步亦趋坐回去,再也不敢妄想。
司薄年仰靠着沙发,长腿交叠踏着茶几,慵懒恣意到极致,“在哪儿见的?”
不需要提名字,他说的就是陆恩熙。
王景川故弄玄虚,“猜猜。”
司薄年道,“香槟不好喝?”
非得嘴贱。
王景川一把握住黑色瓶身,“别介啊,开个玩笑。”
怕司薄年真把酒撂了,王景川又倒满一杯,“我能在哪儿见,当然是医院,她后背受伤,挂的普通外科,我查了她病历,钝器所伤,伤口化脓,哎,血肉模糊触目惊心,壮汉看了都要哭。”
司薄年手指滑着手机边缘,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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