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我的法子之前,我想问问,福大人可有法子带我溜出宫去然后又人不知鬼不觉地带我溜回来呢?”
“这个对奴才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如此,那便是最好不过了。”
“首先我们先偷偷溜出宫去,然后想个法子让那汪大人自己主动脱了衣服沐浴洗澡,之后,我便可以来一招顺手牵羊,浑水摸鱼悄悄拿走他的玉佩。”
“到时候我们自然就可以非常清楚的知道这几者之间到底有没有关联了。”
“至于他发现自己的玉佩不见了去怀疑谁那就不是我们要操心的事了,只有弄清楚真相才是我们需要做的。”
“不行,此事太过于冒险了,万一被发现之类的,后果将不堪设想。”闻言,永琰立即否认掉了蕴颜的想法。
“为什么?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此事就是不行,太危险了,那万一那汪大人跟此事毫无关系呢?白去冒那险了?”
“难道要做的事有风险就不去做了吗?眼下这是我们唯一的办法,如果王爷觉得此事不行的话,那您来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啊。”
“如果知道要做的事有风险,就选择不去冒险一试,害怕就主动放弃,那跟懦夫又有什么区别?”
“不去试试又怎知结局无果?不值得呢?任何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只是因为那小小的软弱就可以主动跟那未知的百分之一的凶险低头退让么?”
“王爷,此事即便最后被发现,又亦或者还是毫无任何的线索了,我都不会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多此一举,最起码我不会后悔,因为,我们之后调查的范围能缩小了不是么?之后要调查的一切也都跟他们无关了,您觉得我说得对吗?”
这几句话蕴颜说得非常义正言辞,铿锵有力,盛气凌人,和那些寻常的女子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就连一些男子都还没有她的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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