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御史大夫,为官三十余载,靖玄三十六年贪腐河东赈灾款项黄金数万万两,而后不知悔改,贪污数百万两,其世家鱼肉百姓,侵占田产,致使河东流民四溢,百姓敢怒不敢言,其子更是顽劣不堪,骄奢淫逸,狎妓玩乐,凤和三年春,曾在依兰轩醉酒狎妓,致使女子死亡,御史大夫却是瞒而不报。”陈落在台上正色地讲道。
御史大夫刘光跪倒在地,哭喊道:“陛下,冤枉啊!这是陈落信口雌黄,陷害诬陷,还望陛下明察。”
龙初月眸色冷厉,她登基以来,最是对狎妓反感,登基之后,就颁布诏书:大燕之内,如有狎妓致于妓女死者,其罪可诛,概国之内,无一例外。
她冷声问道:“刘卿家,靖王殿下所说是否属实?”
“陛下,冤枉啊!是陈落陷害诬陷,一定是他挟怨报复,陛下明察!”
红烛一袭红衣登上朝堂,端着一盒证据,恭敬地说道:“启禀陛下,刘大人所有罪证在此,为官以来的贪墨账本,河东流民百姓的血印亲笔书,以及依兰轩的老鸨和妓女的证词,而刘大人儿子对狎妓致死案供认不讳,还望陛下亲阅。”
龙初月眼眸震惊,这孙子怎么有这么大的能力,这燕都之内还有谁是他的人,又隐藏怎样的实力?
难道他知道今天刘光会弹劾他,所以就做好了反击?
还是他用着这段手段在威慑我,说我能力推倒河东刘家,就有能力推翻龙家?
龙初月心中大惧,看着陈落的眼眸,只见他眼眸平静无波,脸色淡然,仿佛只是一件不痛不痒的小事。
太监递上罪证之后,红烛也从朝堂之上离开,大臣们也是面面相觑,眼眸中尽是惧怕,仅一个时辰,河东刘家都倒了。
刘光目光呆滞,面如死灰,罪证映入龙初月眼帘,涉及朝堂群臣,整个河东郡就有数百名官员参与其中,河东刘家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简直是无法无天,目无王法。
龙初月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厉害,勃然大怒:“御史大夫刘光,罪行不可饶恕,擢今日褪去官身,刘光父子押入大牢,秋后问斩,河东刘家罪行重者问斩在地,其他男子流放边疆,女眷则进苦力司,此事有靖王殿下全权负责,不可有所纰漏!”
“是,陛下。”
刘光一下子瘫坐朝堂之上,侍卫将他拖走,他大喊道:“陛下,微臣冤枉啊!都是陈落诬陷我,陛下,臣自身将死,还有一句话语要说,陈落之心,路人皆知啊!”
“混账,拖下去,押入大牢!”
龙初月坐在皇座之上,正色地说道:“诸位爱卿,凡是与刘光贪墨案有关联者,上交所有贪污款的所得,朕就不再追究,如若过期不交,那就闭门谢客,衣锦还乡吧!靖王殿下,你觉得如此处理如何?”
“陛下圣明,依燕律处理,对得起大燕百姓就好。”陈落正色地说道。
“诸位爱卿,还有何事要奏?”
只见垂垂老矣的尚书令上官谨站出来,三朝元老,文官之首,开口说道:“启禀陛下,陛下登基三年,未有郎君,虽是女辈,但也要为大燕国祚着想,老臣奏请陛下娶夫,延袭大燕王朝。”
龙初月微微扶额,我的每天一遍就是这个呗!
她看着台下欲言又止的老尚书令,正色地说道:“不知上官爱卿有什么好的人选?”
“启禀陛下,微臣正好有一人,此人定是这大燕王朝内的不二之选,凤君的最佳人选,陛下的绝配。此人在燕都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备受百姓爱戴,坊间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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